常英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常喜是个四岁的小男孩。此时都红着鼻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都紧紧的拉着宋芸的袖子。
宋菓走过来牵起常喜的手,高兴的道:“常喜哥哥,去我家,我们一起玩吧。”
两家住在对门,两家的孩子也时常玩在一起。常英常喜也经常跟着奶奶过来串门,年纪差不多,经常凑在一块。
晚上简单的烧了一个蘑菇豆腐汤,呲了几片肉片进去,几个孩子吃的很好,看不出一丝的难过和不安。
宋芸刷碗的时候就在想,还是小孩子好啊!所有的痛苦难过,高兴伤心转瞬就忘。她如今就算回到‘童子’之身又怎样,大脑却依旧停不下来,想的多,怕的多。
“阿英,阿喜,回家用饭了。”院外传来常大娘的声音。
常英和常喜一听奶奶的声音,连忙放下了掌心的小石子,一起跑向了院门口。
宋芸擦了擦手上的水,赶紧过去开了门。
“常大娘,他们在这吃过了,回家可能吃不了多少了。常叔叔怎么样了?”她将常大娘拉了进来,一脸担忧的问道。
“你常叔叔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喊疼。哎!”常大娘说着说着,也抹起了眼泪。好日子不过才过了两年,就到头了。那些地痞隔三差五的来已经闹得不成样子了。
宋芸心里暗暗道,果然没有止痛药就是难受。
“对了,常大娘!你们若是实在找不到地方,前院铺子我们可以租给你们家。租金一月二两银子,如何?”
戚老爹的铺子比对面的米铺小不了多少,院子更大。二两银子不过是宋芸看着订的,市面上说的话,清凉台这块的铺面都好租出去,毕竟临着六顺大街,来来往往人流大。
“前院铺子?”常大娘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老戚头,不卖伞了?”
戚家伞铺自年后一直没有开门,常大娘也没有细问,以为老戚头想休息一段时间。这样想想,好像是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戚爷爷他回乡养病去了,托我们帮他把铺子租出去。”宋芸想了想回答道。地契房契的事宋芸打算先不声张,这非亲非故的人家凭啥将房子送人。
当然她更不想解释来解释去,她也说不清楚戚爷爷干嘛一定要自己走,将房子留给他们。只能说封建迷信害死人!
“此话当真?阿弥陀佛!真是菩萨派来帮我们常家的。”常大娘高兴的一把搂住了宋晓芸,心头的大石微微放下了。
“没错,本来打算明日贴公告的。这下肥水不流外人田,常大娘你人这么好,我肯定愿意租给你们呀!”宋芸眉眼一弯,轻轻的说道。
“那敢情好!我这就回家同你叔叔婶婶商量,对面那铺子如今就像刚烤熟的番薯,烫手的紧。”常大娘的手还哆嗦了一下。
她转头牵过常英常喜,兴高采烈同宋家姐弟挥手告别离开了戚家后院。
“姐,你忘了,昨日还有人愿意出五两银子租我们的铺子呢!”宋明风突然小声的说道。
宋芸轻轻的暼了他一眼:“不是说不想将铺子租出去吗,昨日我同别人说的话你怎么偷偷在听。”
昨天一早是有一个商人沿街找铺面,出了五两的高价,可是宋芸却摇头送走了。租金是高,但是不够安全。
那人是做酒馆生意的,主打卖酒。宋芸的心里想的却是,前院若成了卖酒的地方,她们后院的安全却不一定能有所保证了。
酒能乱性,酒能杀人,酒是危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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