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下来的人越来越多,阿利他们也从人群后面变成了中间。
人群挡住了山上下来的人,所以阿利就穿过扎营的人群去往可以看见山入口的后面。
见此,继礼就把营地搬到了广场右面山脚与山靠近的地方。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下山的人,下山的人他们挥手也可以很清楚的看见。
见阿利一直看着入口的山,另外几人也就帮着一起盯着了。
但随着下来的人们越来越多,五天还没看见她的身影,他们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
然后他们就不再看着山了。只有阿利还在看着。
然后她就出现了。
当看到她的时候,阿利的心里涌上了高兴,然后他就知道原来他是希望她出现的。
这又让他怔愣,但她已经来了,他担忧也要让她跟着他们,所以他站了起来,对那个清冷霁月的女孩高高的挥手。
当发现她看见自己的时候,阿利心里的那一抹忧愁被喜悦代替,然后他就看开了。所以他笑了起来。然后他就看见她跑了过来。
继礼看到她远远跑过来看到他们然后笑了,也不由得笑了。
当发现自己笑了的时候他立刻绷紧了脸。
原来他不知何时也在期盼她出现吗!
她一路跑下来,心跳的很快,她不知是跑的还是因为阿利他们。
在快要接近阿利他们的时候她慢了下来,然后一边平缓呼吸一边走向阿利他们。
阿利说,“你来了。”
她轻轻点头。
因为她的到来,刚刚还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她看见他们站起来的,笑着看着她像是在欢迎她。虽然也有一个继礼还坐着也没有笑。
他们没有赞赏她。
然后她就明白为什么对阿利他们这么依赖了。
是依赖吧?
因为阿利他们觉得一个女孩登山很危险想让她回去。而人们都只是赞赏她一个女孩登山,没有劝她回去,即使她没有任何的行李。
阿利看向继礼,“叔。”
继礼还绷着脸,“既然跟上来了那就跟着吧。”
然后看向了海的方向。
但他坐着,根本看不到海。
在广场重重叠叠扎满了帐篷,而帐篷的高度挡住了海岸线,所以他又看向了远处的天空。
阿利就看向她,“叔说如果你来了就带着你,你跟我们一起登山吧。”
她看了一眼继礼看向笑着看着她的阿利和另外三人。虽然她一开始就没想依靠他们,但她想跟着他们,不是依靠,是喜欢。虽然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加入他们跟着他们就是在依靠。
她点头,“嗯!”
阿利就高兴起来,他说,“我叫阿利。”
然后指着绷着脸的继礼,“这是继礼叔。”
她就知道男人叫继礼。
“这是薛脸叔。”
薛脸跟他的名字一样,长相白净,即使穿着粗布的衣裳也有一股灼灼独立之感。
薛脸对她微微颔首?
她想应该用这个词,因为说点头好像不符合他的气质,也不符合他的动作本意。
她点头回礼。
“这是宰虎叔。”
宰虎有着一张国字脸,身材魁梧。
宰虎也对她点头。相比薛脸就大大咧咧很多。
她回礼。
“这是梨溪叔。”
梨溪有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所以他总是笑着。
他笑着对她点头,她想如果有扇子他会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对她点头的。
她点头回礼。
然后阿利问她,“你叫什么?”
她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听闻她没有名字,阿利愣了一下然后变得悲伤。
她看见笑着看着她的薛脸他们也都收起了笑容,梨溪也不笑了。
连继礼也看了过来。
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或是没有名字是很悲伤的事?还是他们只是觉得她连名字都没有觉得她可怜所以悲伤?但她觉得应该是前者。
因为连继礼都看了过来,那说明没有名字代表着什么,但这不是觉得她可怜这么简单。
因为如果觉得她可怜人大多会安慰她,或转开话题。但他们只是变得沉默。就像这件事也触动着他们。
既然触动着他们那她也就不问了。这时,同她一起到达广场然后正在扎营的人群喧哗起来。
“连国的公主来了?!”
“哪里?在哪里!”
有人站起来看公主的车马在哪里,也有人问,“连国的公主怎么到戌门?她们连国不是有寅门吗?”
“不知道,反正到时候我们跟着公主就好了。”
人们点头,然后也看向广场前面寻找公主的马车在哪。
只见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寻找公主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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