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为何不邀请阿利,因为他是男孩子吗?
阿利的高兴好像也感染了梨溪,只见梨溪也笑了,说,“那他是个好人。”
“嗯!”
阿利重重的点头。
梨溪的话又让她感觉到奇怪,因为好人这个词太过沉重了。好像对阿利亲切是很稀奇的事情一样。
然后她又想起了没有名字代表着什么这件事,阿利总是因此悲伤,是跟这有关吗?
梨溪蹲在她旁边问,“果子洗完了吗?可要帮忙?”
她摇头,“还没有。”
他们刚刚装好水。
阿利说,“我们刚刚准备洗,梨溪叔你要帮忙吗?”
梨溪挽起袖子,说,“要。”
然后她就把她和阿利中间的野果给了一串梨溪。
梨溪问身边蹲下的薛脸,“阿薛,你可要一起帮忙?”
薛脸正用手帕打湿擦了擦脸。
闻言他点头,把手帕折起来放在一旁地上朝梨溪伸出了手。
白皙的手刚刚沾了水在明媚阳光下泛着洁白的光,梨溪觉得他的眼睛都被刺到了。真是的,好看的人连手都是好看的吗!
梨溪嘀咕一声把黄色的野果放在了那白皙的手上。
动作很轻,不知是怕压坏野果还是怕伤到那白皙的手。
薛脸接过野果就放到河水里清洗。梨溪就又要了一串野果洗了起来。
六串比男子手掌大一些的野果很快洗完了,然后他们就回到休息的树下。
一旁坐着五六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人,其中有一人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胳膊领口也敞开来看见她说,“姑娘,路上可累?把野果给我一串,我让你坐马车怎么样?”
话音落下,几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和阿利手上的野果上,目光侵略,好像已经是他们的东西了。
继礼立刻威慑的看了过去,宰虎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梨溪也摸着腰间的佩剑。
她说,“不用了。大叔如果想吃野果可以去身后的树丛里摘。”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看见每个人都盯着他,目光不善,他啐了一口,又跟旁边同伴聊起了天。
薛脸嫌恶的皱了皱眉,走到另一边坐下。
她和阿利也一起。
阿利说,“叔,吃野果。”
“嗯。”
宰虎笑着点头,和梨溪把手从武器上放了下来。
早上启程之后,她就发现队伍分成了几个人群。
走在前面的是带着随从的富贵之人,中间的是为人宽和的人,刚刚在水边让她和阿利累了坐他们马车的男人是其中一个,也多是他们赞赏她问她可累要不要坐马车。然后是她和继礼他们,他们后面是同那男人一样的人,身上有着亡命之徒的气息,言谈举止也多粗鲁。
听到刚刚的动静,人们传到了前面,前面人群围坐的中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脸上带着谦和笑意的男人,他是队伍里带了行李和马车最多的人。
人们问,“不知先生是哪国人。”
男人说他来自宿国,在宿国做些生意。
然后人们就称他宿公。
宿公听到后面传来的话,惊奇的问,“队伍里还有小姑娘?”
他一直走在队伍前面,昨天一直赶路也没跟人交流。是他觉得应该跟人们交流起来,正好停下休息他就主动跟人们说起了话。见他亲和,人们也就跟他聊了起来,所以他才知道。
“是啊。”
有人指向后面,“在后面呢,我见过她,真真是一个小姑娘,才十六七岁呢。”
也有人问,“宿公可是也对小姑娘稀奇?”
“是稀奇。”宿公点头,然后说,“其实小女也来了,所以想她可以跟小女做一个伴。”
“!”
人群吃惊起来。
因为一路上他们都没有看到还有别的女孩。
于是他们不由得朝宿公后面那排褐色的马车看去,想看人在哪?
宿公就有些无奈又宠溺的说,“她昨晚一直没睡好,现在还在马车里睡觉呢。”
于是人们又纷纷吃惊起来,现在还在睡,宿公可真真是一个爱溺孩子的父亲。
但想到小姐年纪轻轻就想来登山,他们就又理解了。
这样有抱负有行动的女孩谁家父母不宠爱呢。
于是人们又对宿公赞叹起来。
“小姐小小年纪就来登山,必会不同凡响。”
“宿公有福。”
宿公摆手,“哪里,只是我过于溺爱罢了。”
他是真的溺爱,即使想让女儿和她做个伴也没有让随从喊醒女儿。
说到不同凡响,有人就说,“看来我们会成为乘鹏之人也说不定。”
这句话让人们都振奋起来了。
没有人听到有人说他是鸿运之人还谦虚的,因为他们来登山就是为了做鸿运之人和乘鹏之人。谦虚就显得虚假了,而且人们是真的夸赞又有何推辞的。
宿公就笑着承受了,“那就承各位吉言了。”
人们说,“宿公谦虚了,我们也是想做个乘鹏之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