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们跟了上来,但也并非如同当初登山那样豪情万丈,他们组合在一起,但又形同散沙。
这时山林也走到了尽头,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沼泽的森林。道路绕着沼泽地迂回,消失在对岸附近的沼泽中,然后远处森林的对岸路再次从沼泽地出现。
道路有的是沙地,有的长满了深色的草,有的是倒在沼泽的枯木,枯木形成了路。
人们就停了下来,这正好可以让他们停下想想该怎么走。
他们不是没想过前面的连国的公主,但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他们,想来是落下的那些人追了上去告诉了连的公主吧,怕他们追上去人多引来妖魔他们可能改变了方向也说不定,所以他们一路上才没有遇见他们。
而且他们一开始没有选择左边就是或多或少觉得连的公主不是鸿运之人。
所以现在也不会去跟着他们。
人们停了下来,不再集成集团,而是分成了小队伍,各自在山林树边分散开来。
继礼在距离左右队伍各二十米的树下停下,此时天色还很早,所以没有生火,他们在树下面围坐一圈看着前面的沼泽。
虽然人们今天不会启程了,但他们没有卸下行李,他们也累了。
她静静的看着沼泽风吹拂,风吹过了她脸庞。他们看着她平静的脸庞,心情有些复杂。
她好像比一般人冷情很多,但他们也不能说她做的不对,但她好像比起恨玉晶,对玉晶一点感情也没有。
没有恨,也没有对玉晶的死去的高兴,也没有悲伤,就像一个冷漠旁观的人一样。
也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也最让他们担心。
可她又对人们充满了怜悯,路上有人死去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的心是悲伤的,为他们的死去悲伤。
但他们又何尝不是冷漠的呢,只因为有她,所以他们没有阻止人们杀死玉晶和宿公,但如果她没有鸿运他们一定会去阻止的。
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阳光下微风的沼泽森林,寂静美好。
她看着看向了沉默的阿利他们,“可以再说说张的王的事情吗?”
薛脸他们就意识到她是在宽慰他们,是啊,已经发生的事情再烦恼也没有办法,烦恼也只显得虚伪罢了,但他们真的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人的生命也视如草芥,原来他们是这么糟糕的人。
登山不愧是对人格的考验。
几人就抬起头笑了,风吹拂过来,把沉默的气氛带走了。
梨溪就看向她笑,“你欢喜张的王?”
她点头,“嗯。”
梨溪就笑了,“欢喜他什么?”
“他很温柔。”也很痛苦,他接受了黄纹。
几人就知道了她欢喜的原因,她果然是善良的。
这让几人从心底产生笑意,然后梨溪就说起了张的王的故事。
张的王不仅接受了黄纹,连妖魔的画像也是他开始提出的。然后召集了张的登山的人,把他们见过的自己见过的妖魔画了下来变成了书在张发行。
然后流通到了各国。
“据说现在张的王也还在更新妖魔的画作。”
听着梨溪的话,她似乎想象到了一个白衣的公子低头作画的模样。
阿利也激动起来,脸红扑扑的,他从听闻张的王接受了黄纹开始就很喜欢张的王,她问梨溪可以再说说张的王的事情吗的时候他也满眼期待。
现在听闻他会作画他欢喜的表情怎么也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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