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认识。”陆二虎辩道:“再来者是客嘛,人家指明要见你。我总不能让客人扫兴而归,你是不是?”
“崽子,还敢顶嘴。”
陆长举起木杖,作势要打。那陆二虎眼看不妙,转身欲逃。却连一步都没能跑出。那木杖便“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痛的他双手捂住屁股。上跳下窜“哎呀哎呀”的乱剑
“崽子,有没有婆娘你自己难道不知?下次要是在乱乱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陆长打出这一杖,又恢复到颤颤巍巍的样子。不再理他,转过身对着慧海老僧道:“让你见笑话了。我们进屋吧。”
慧海此时却是面无表情。
山风徐徐吹过,平台之上,除了捂着屁股哭丧着脸的陆二虎外。只剩下明净、明智、明理、明心四个和桑
明心和尚见二人进屋之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疑虑,向那明智问道:“二师兄,你师傅今日是怎么了?我从未见他有过如此之多的情绪。”
“你无需在意他人,管好自己便可。师傅的事自会由师傅自己解决。有因必有果。痛苦烦恼皆由己造。你莫再问。也莫在想。莫要乱了心神。”
明智双手合十,平淡回道。
一旁的大师兄明净突然道:“那长施主未必是普通之人。二虎施主离他有五丈之远,以他年老之躯。怎会一下子便到了二虎施主的身后。依我来看,长施主定是用了那“缩地成寸”之法。”
这“缩地成寸”明心也是听过的。乃是由“五行遁术”中的“地行术”简化而来。修真之人体有灵气。此法便是由灵气配合步法口诀施展而来。相传大能者可达到一日千里、万里之速。
难不成那老头是修真之人?
明心暗自一惊。自懂事以来。他便跟着师傅在这北州之内徒步苦修。从未见过修真之人。偶尔会从那路人和师兄的只言片语中听过些许。在他想象中,无一不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飞遁地无所不能如神仙般的存在。那陆长形销骨立,年老体衰,似乎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吹倒,这等身形相貌,与他想象中相差甚远。
木屋之中,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听那声音,似乎是碟碗之类的瓷器被摔碎在地。然后便悄无声息。
“看来那屋内也不平静啊。”三师兄明理眯着眼睛若有所思:“我们来此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受人待见,至少这长施主并不情愿见到我们。我看长施主刚刚那一仗,责罚为假,发泄不满才为真。虽不知师傅与他有何约定。今时今日,恐怕是很难实现了。”
“唉!”明心和尚长叹口气。
他虽吃斋念佛,但到底,也不过是个六岁孩童罢了。喜怒哀乐全部由着心性,丝毫不差的表现出来。哪里会像大人般隐藏的滴水不漏。此时他只觉心烦意乱,诸多事情想不出前因后果,不由的心生怨气,烦躁无比,将这股怒火通通归到陆长身上,心中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气鼓鼓的望着那简陋木屋。只盼着师傅能快些出来。带着他们离开这地方。
陆二虎此时不再捂着屁股,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步伐稍大,便痛的龇牙咧嘴,只得像瞎子般心翼翼,行得极慢。看来陆长那一仗下手极狠,并非装腔作势。
明心见状,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大师兄明净扭过身子看向他。微微摇了摇头。明心这才收住笑声。明净转过身子,双手合十,对着陆二虎歉意道:“阿弥陀佛。事因我们而起,却害二虎施主白白挨了这一仗,实乃罪过。阿弥陀佛。”
陆二虎不介意的摆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时候调皮,没少挨这老头的打。只是想不到如今还是没能跑掉。”
看来陆二虎并不晓得其中奥秘。明净只是猜测,也未破缘由。低声颂了句佛号后便不再言语。明智、明理双眼眺望,若有所思,也不知心中所想何事。
一时之间,偌大的平台之上,竟是一片寂静。
片刻之后,那深处的简陋木门,“咯吱”一声,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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