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今夜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事儿他们哪个都管不到。
自是只打算借宿一宿便离开,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悟空从房梁上跳下来,落地无声,快步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
侧着身子出了门,他不可能会闻错,刚刚是有妖气。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忽的就不见了。
心中奇怪却没有再追查下去,他还是守着师父吧,以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钻回屋子,扣紧房门。
床是给金明墨睡了,金明墨睡里面,玄奘在外打坐,八戒躺地上,沙僧枕着两个大行李箱,悟空看了看都全就跃回房梁上。
次日清晨,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
“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吵。”金明墨被吵醒了,扒拉了两下玄奘,把头靠在玄奘腿上,睡得两眼都没睁开。
玄奘也睁开双目,和金明墨不一样的是他是兴趣盎然,他感受到了有乐子的存在。
撸了一把小徒弟的脸蛋:“跟着悟空去洗把脸,清醒清醒,这刘府我们看来又要留上一段日子了。”
“哦。”金明墨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袜。
算算路程也差不多要到那人地界了,这样睡醒的日子怕是不多了。
悟空给金明墨拿出来今天的衣服,本来是身短打的,不过既然要在这府上留上些时日,那就穿长衫好了。
随便拿了个橙白色系的协助着金明墨穿上。其他几个就没有这么精细了。
穿着昨日的旧衣物出了门。
这才知道为什么外面这么热热闹闹的,合着这家小姐被救回来后,就又开始发疯了。
呜呜咽咽的哭着,看到玄奘的时候却是眼前发亮:“雁郎,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从地上爬起,推开家丁就要向着玄奘扑过来。
悟空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人刚到眼前立刻把人推了个平沙落雁式。
悟空鼻翼动了动,是昨晚那个妖气。
“你昨晚见了谁?”
“呀,原以为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不曾想有的恶人把我害。”这刘芸儿吚吚呀呀唱了起来。
看得出来看不是学过就是经常看,唱念神态俱佳。
悟空也不稀的和一个凡人动手,明明昨天人还很正常,怎么今天就疯掉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小姐带回去。”刘员外头上的帽子都没有带正就出来了,立刻吩咐家丁把刘小姐带下去。
“苦呀,你一把把天河裂,牛郎织女列两旁,自此银汉河迢迢,鸳鸯难戏水。”踉踉跄跄的被拽走,一别三回首,眉目盼,泪痕流。
就是这唱句都不晓得是从哪里得来的,一会儿悲沧一会儿哀怜的,曲调还挺多。
“她以前也这样么?”玄奘问向刘员外。
“唉,这已经是时常的事情了,时不时的疯上一次,过后会安静许多,也愈发的不喜见人。”刘员外也是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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