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淡淡的,有些冷:“从前的事,都与我再无干系了。”
对的错的,无论曾经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抚蘅清冽的眸色暗了下去:“这是你的决定。”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
他原本以为经过了那件事,她只是心情郁结,想四处走走,散散心。
却没想到如今,连归期都没有了。
窗外月凉如水,庭院空寂,偶尔还能听见几声虫鸣。
光影下的两个人,一时之间,对坐无声。
大殿内陷入了一片静谧。
良久。
抚蘅才平复了情绪。
他想着,只要她开心,无论她以后想去哪儿,都没关系。
于是,他缓了缓眉梢,脸上扬起一抹释怀的笑容:“只要你开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司卿看向他,平静道:“你能这么想,最好。”
抚蘅眉心动了动,淡笑道:“我当然这么想啊,其实主子在哪儿都一样!”
只要他还能见着主子,就足够了。
司卿眸色微变,看向他。
却见抚蘅笑着道:“若是有朝一日能走遍九州,看尽九国这万里河山,便是此生无憾了。”
抚蘅想着,清冽的眉目柔和了些,还记得时候他问过她一个很傻的问题:“下到底有多大呢?”
他没见过,并不清楚。
那时候她的回答好像是:“等哪你走遍了九州山河,就会明白了。”
好像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影响了他。
于是,后来他喜欢上了云游下,潇洒肆意的日子。
司卿清冷的声音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想要走遍九州,终其一生。
真的需要超脱世外的勇气,要放下所有,心中无羁无绊,了无牵挂。
司卿抬眸看了看外面的色,道:“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抚蘅整理了一下雪白的长衫,淡笑着站起身,想了想,低声道:“起来,南阳王府的守卫还真是森严。”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不惊动这里的暗卫,来南阳王府一趟,可是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
他薄唇动了动:“我走了!”
司卿看着他,扬起苍白的唇角,笑道:“对了!你若是离开时被人发现,我饶不了你。”
抚蘅脚步一顿,回眸看向司卿,清冽的眉眼一片柔和:“知道啦!”
完,他身形一跃,那道清瘦的白色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悬窗外寂静森然的夜色里。
司卿望着窗外,抿着唇瓣,眸色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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