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想立刻拉了拉花想的衣袖,告诫道,“少夫人又与人无冤无仇的,哪会有人大白天这么做,定是无心之失。”
见云想始终沉稳大方,容玉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无心之失,不过若不是春晓替我挡着,只怕受伤的就是我了。”
春晓立刻嘟了嘟嘴巴,不满道,“小姐这时候还替人说话,若不是我当时反应及时,只怕小姐受的伤可不比春晓受的轻,若是,若是……我一定会同那人拼命的。”
原本是想说若是面上伤了,但春晓却始终有些后怕,面相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若是因此受了伤,只怕任何一个姑娘都会痛不欲生,何况自家小姐还这样漂亮,若是被那不长眼的伤了,春晓还真是会同那人拼命。
容玉自然听懂了春晓的话,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说话。
云想和花想也没有再说,同为女子自然懂得这个意思,而且她们也早将少夫人同春晓的感情看在眼里,也都理解这份沉默背后的意思。
云想忽然道,“我们家乡有句话,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怕春晓需要静养的日子不短了。”
春晓一听,立刻垮了脸,不可置信道,“不会吧,这么夸张。”
花想见她不信,在一旁忙补充道,“姐姐说的没错,若是想要不留后遗症,最少需要静养三个月,我记得我小时候又一次就伤到腿了,硬是在床上躺了一白天,日子一够,我就要下床去玩,可姐姐愣说我的腿还需要修养,便又压着我在床上躺了好久,等这次再下来,我都差点不会走路了。”
说完花想和云想都笑了起来,似乎似乎是都想起了幼时的趣事,春晓听了立刻摆摆手表示不信,“天呀,你这样说,我这胳膊养好了我不人都废了。”
说起来一百日是有些长,但容玉好歹也算看到医书,一句话拍板道,“好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准许你修养一百天。”
本来是想偷懒几日的,却没想到这一闲就是三个多月,春晓忽然有些后悔,她看了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胳膊,顿时欲哭无泪。
既然小姐已经做了决定,春晓只好乖乖执行,但容玉身为少夫人身边不能没人照顾,所以她便吩咐在酒楼的时候自己的一切都由云想暂时负责,只是因为云想姐妹并没有签订徐家的卖身契,所以在徐家那边回头还要请示一下老夫人再做决定。
这事情暂时就这样决定下来,春晓便被花想软磨硬泡的扶去了自己和姐姐云想的房间里暂时歇息,剩下的便都交给了云想。
恰好云想也正是从旱灾地区过来的,所以容玉便让她在二楼的厢房里等着自己,等吩咐了巫知非去寻了马车,容玉才过去见了云想。
容玉让云想将她逃离家乡时候的情况在重新说一下,云想不知就里但还是按照容玉要求的回忆了一下。
“回少夫人,我们那边有一条临江,往年都是盛产临安特有的鲤鱼,但从去年开始,不,准确是前年开始鱼产量大范围减少,一开始河岸的河婆到处说这是河神发怒要降罪于世人,没有人相信,当然她的话的确不可信,但时隔不久,河水的水位线就慢慢下降,沿岸很多地方也出现了船只搁浅的现象,所以河婆的话就又开始被人提了起来,一开始官府还将传播谣言的好些人抓了起来,但等灾害越发严重的时候他们却并没有采取措施,反而是对传播言论的人采用了类似文字狱的方式。”
听着云想的话,容玉的表情越发严肃,她以前也听过类似的事情,身为朝廷命官不想着如何替百姓解决问题,反倒是为了自己的政绩而刻意隐瞒灾情,以至于造成民不聊生的境况,时至今日,居然也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实在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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