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看着赵氏有些惊讶,就连一旁的徐蕙之也惊讶起来,“姨娘你知道?”
看来徐蕙之也很是好奇,不过她一向不愿惹事,就算心里好奇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赵氏这一问让她终于没忍住。
日语解释道,“其实不是好奇这个,我只是觉得父亲被这些拖着和记未必不是好事”,毕竟有意结交才会坐下来同你喝酒。
赵氏看着两人笑了笑,边走边小声说,“其实你们不了解,这酒桌上的未必都是真,能喝酒的不一定共患难,至于为什么二房在知道章老爷在的时候仍旧不悦,我才大概还是为了生意。”
章氏当然纠结,一面是徐家,一面是章家,哪边都有利益,哪边都舍不得放弃,不过这些就不用同这些小辈说了。
赵氏说完,看着嘟着嘴气呼呼的徐安安,笑着对容玉与徐蕙之说道,“好了,这小家伙大概是生气了。”
徐安安冲着两人招了招手,然后仰头说道,“我才没有生气呢!”
看着母女两走远,容玉觉得今天的事情总算完成,伸了伸胳膊对着徐蕙之说道,“今日也算累了一天,不如回去早点歇着吧。”
徐蕙之点了点头,两人一共回了菡萏院。
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天已经结束,尤其是对章氏而言,虽然最后有些小插曲,但这场寿宴总算还有些收获,在听了柳沫来告知的老爷同章家又谈了笔生意后,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了地上,只是却不知道为何,心里总还是空落落的,似乎缺了点什么。
睡到半夜,天空一声闷雷乍响,躺在床上的章氏被无端惊醒,她看了看身旁,新取得被褥还是铺的整整齐齐,徐厚一夜未归。
卧室的门被人急急敲了几声,有人在外面喊了几声,声音里带了明显的着急,是柳沫。
柳沫一向是个懂得分寸的丫头,断不会在深夜来敲自己的门,即便有事,也是轻手轻脚,哪里会像今日失了分寸。
章氏看了眼身旁的空床,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什么事,进来吧!”
门被柳沫一把推开,她急乎乎冲到章氏面前,张了张嘴,却忽然没了声音。
章氏貌美,即使披散着头发却丝毫没有丑态,反倒是有种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韵致,反观站在床下的柳沫,或许是因为被突来的雨水淋湿,头发湿湿的黏在额头,半湿的衣服也贴在身上,年轻的身体丰满玲珑,只看得章氏不易察觉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夫人……”柳沫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柳沫,你晓得分寸的,若不是该说的,别怪我不客气了”,章氏已经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本就尖锐,只是因为刻意画的妆容而被遮掩,此刻素颜之下,更多了与平日里柔美完全不同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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