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去想,也想不到姬职会声东击西,甘茂能追击到他的行踪,这本事不小了,更没想到韩国两战连着跪了,给秦国弄怕了,居然将姬职就这样给送出来了。
忽然间,嬴荡哈哈大笑,来得如此突如其来,身旁的人都要被他一惊,紧接着,一双宽厚的手掌已经拍到了甘茂的肩膀上了。
“左相啊,左相,果真是大才,寡人深感欣慰啊!”
这幅模样,就像是对甘茂爱不释手。
“臣为大王分忧,是臣的本分,然新郑虽然大军不多,但城池坚固,况且我秦军早已是粮草匮乏,攻城肯定是久攻不下,此举也容易与韩国形成水火之势,于大局不利,所以臣不敢轻易挑起战端,臣能擒拿姬职,那是因为臣答应了韩王一个条件……”
说到这里,甘茂望着嬴荡,忽然不说了。
那边樗里疾黑脸笑笑,笑的很不正经,难道用了什么猥琐的技能?
“是何条件?”
甘茂还是支支吾吾的,半晌都说不出来。
这不对啊,寡人见你一向都是舌绽莲花,再看甘茂时不时的看向樗里疾,原来这并非是不愿意说,而是希望樗里疾帮他说了。
“大王该知道韩王韩仓吧?”
终于,樗里疾开腔了。
韩王仓,这嬴荡如何不晓得,韩国自从韩昭侯后,直到灭亡,就没有出过一个有作为的君王,唯一一个叫做韩非子的王族,还被送入了秦国,他的法家理论,全被秦国所吸收。
韩仓这人,其实就是韩襄王,他在位期间,不是被秦国欺负,就是被楚国欺负,可谓是憋屈的紧,这事情嬴荡如何能不知呢?
就是没穿越前的嬴荡,对此也了解的很,秦国与韩国争夺宜阳可是打了半年多。
这话问的奇怪,嬴荡狐疑的点了点头。
“嘿嘿,那就好,韩仓有个女儿,年芳二十,尚未婚配,听说是美貌如花,为人聪慧,在韩国还有个女大将军的名号,这性子可烈的很,好诗书,好剑法,若非雄主,她一概不嫁,老夫听说啊,尤其是这个美貌,简直就是……”
樗里疾一直砸吧着嘴,说的就好像他见过一样,在回忆那女子的美貌。
等等,这不对啊,怎么又说起这个了,难道……
“先王薨之前告诉老夫,说要给大王找个好王后,这件事情,老夫可一直记着,千辛万苦,终于被老夫找到了,这个人就是韩妗,大王,臣这是给大王找王后去了!”
秦军驻扎洛邑,就相当于悬在新郑头上的一柄剑,韩国已经无力在与秦国为难,和亲换和平,倒是一个好办法。
秦王才刚过弱冠,一个年芳二十,也正好相配。
惠文王娶了魏国和楚国的王女做老婆,秦武王的生母,就是来自魏国,而嬴稷的母亲芈八子,可不就是楚国王女,这事情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不行!”
嬴荡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作为一个有为青年,他崇尚自由恋爱,为了爱情,他可以放下一切,他反对包办婚姻,他要坚决反对,现在十几万大军在手,他才是名副其实的秦国老大。
“嘿嘿,大王不愿意,臣也不勉强,臣这不是带了一副刺绣过来,这韩王为了保存女儿的这个美貌,就令人匠人将其绣在这绫罗上,这比例也都是按照韩王女的身形来的,拿都拿来了,大王就看一眼吧!”
嬴荡还未开口,画卷展开。
这有什么……
哎呀,好一个国色天香,这身段,这姿态,这秀眉……
莫非这就是恋爱的滋味?
“这还是不能太轻率了,容后再议,寡人先去看过姬职,再议与燕国之事。”
嬴荡一把收起了画卷,让一旁的白庆收起,连续走了三五步,还是有点恋恋不舍,又回过身来。
“寡人年纪大了,是到成婚的时候了,两位丞相觉得没问题,就这样定了吧。”
说过这话,嬴荡厚厚的脸皮都不由得一红,急忙去看望姬职了。
不对,忘记问了,这刺绣有没有被刻意美化过,要是人不副实,那寡人一片痴情可就浪费了。
不过,古人质朴,应该不会皮埃斯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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