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满心满眼的担忧,让安媱心下一暖,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是从兄弟们和师父身上都从未见过的眼神。
安媱伸手,捧着苏子曰的脸,轻声道,“苏子曰,答应我,你这辈子只能这么看着我,你若是敢这么看着别人,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你…”
“我没事…只是喉咙有点不舒服,你瞧我一眼,我就好多了。”
苏子曰不再话,扭头,嘀咕了句,“不正经。”
然后紧接着闭眼,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平淡,脸颊慢慢消湍红晕让安媱觉得有些开心,闭上眼睛,真的觉得好多了。
翌日清早,安媱起很早出门,去了山脚下的树林,静坐吐纳,终觉身心舒畅了。
回来的路上,安媱一直在劝告自己,下次不管如何,都不可再这般逞强,毕竟,外面狼豺虎豹太多,她要是倒下了,这个家估计就会陷入危机。
还未进家门,瞧见苏子曰急匆匆的从家里冲出来,满脸的慌张在看到安媱时一瞬消失,然后一句话都没,转身就想往家走。
关心便关心,看到人就走是什么毛病!
闷骚还是苏子曰闷骚!
安媱唇角微勾,心上一计,捂住胸口“哎呦…”然后,蹲下身子,任是谁看此刻的她都是虚弱至极不知怎么了。
苏子曰本要回家的脚步停下,调转身子,大步朝安媱走来,边走边问,“如何了?是又不舒服了吗?还没休养好出来乱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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