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的安媱是个笑柄,是个讨人嫌,讨人烦的角儿,那么现在的她便是令人恐惧如阎罗。
地上躺着的王春,昨才过苏子曰,今儿就被安媱收拾了。
只挨了两巴掌,她的脸却像是烂了,血肉模糊,估计得养个把月才敢出门。
以后再也不能把苏子曰当成笑料来了,昨没跟着附和,真是万幸啊,众人不禁庆幸起来。
安媱挑着水桶回家,未到家门口,觉胸口一阵疼,她昨才告诫过自己不可逞强,但遇到苏子曰的事情她就总忍不住。
认命般的闭了闭眼睛,待那口腥甜吐出,安媱缓了下,继续往回走。
苏子曰生好火煮了粥,想起那水桶很沉,安媱勉强也可算是个弱女子,怎么想怎么都不该让她去挑水的。
苏子曰出门接她,正好遇到安媱回来,苏子曰上前,却见那人脸色有些苍白,虽仍挂着不正经的笑,苏子曰却觉她有些勉强。
“我来吧。”话出,伸手,却被安媱推回,苏子曰心里一惊,又是那种不正常的凉。
“安媱…”苏子曰喊住了往家走的人,不由分的把扁担从她手上夺过,他没有用力,却觉那个人明显趔趄了一下。
苏子曰开始紧张了,“安媱,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媱神色冷了冷,该死,现在这么容易就能被他察觉了。
抬眼却是一抹狡黠,仿佛她又是装的一样,“哈哈哈,看吧,我就,苏子曰,你早晚都跑不出我的手心儿的,现在开始担心我了吧。”
原来又是装的!
苏子曰敛了自己的担忧,丢下句,“无聊。”迈开步子,进了家门。
安媱跟在他身后,压着胸口的不适,仍带一副笑脸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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