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的帽子啊!却越发显人卑微的身份啊!
若现在的苏子曰是个秀才,可不跪县丞,吃着国家的公粮呢?
若现在的苏子曰是个举人,是个进士,是状元,是朝廷一品大员!
他们还敢如此吗?
村长会劝谁退一步呢?
不对,都不用劝,也不用苏子曰提,他们的嘴脸,安媱已经想象的到了。
苏子曰一介书生,他虽持有驾驭重重身份的魄力,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那重身份。
可既是如此,这份魄力对安媱来,已经够了。
不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之时,那就她来吧,她来让这群人怕一怕,让他们心里有点逼数,顺便为自己讨回公道。
“子曰,读书人,还是得以宽大为怀嘛…”
“宽大为怀的是出家人,不是读书人。”安媱把苏子曰扯到了自己身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村长。
安媱不过是最正常的一个笑,落在其他人眼中,便可以解出很多重意思,比如现在这个,“真是不守妇道,这么对着村长笑。”
安媱脸上的笑意转瞬消失,化作冰冷的杀意,夹杂嗜血的狠厉,上前,一把扯住了话饶衣领子,从人群中,把她拎了出来。
“啪!我怎么笑了!”安媱问她。
“你个贱蹄子!别祸祸儿我们村子里的人了!”被扯着衣领子,抽了一巴掌好像还不是很让人害怕呢。
安媱摇摇头,她现在令人恐惧的程度已经变低了吗?
还是,这世上多得是不知死活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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