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识过安媱手段的人,总喜欢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可是,已经见识过的人,也不知道从哪位兵将那里借来的狗胆,总是带着一大波的人头来送。
安媱都不用出去打野,顺便蹭几路兵线,人在家中坐,头就能从上来。
今儿晌午,刘峰从城里回来,正好带回了几个一起在城里做粗活儿的兄弟们,本身是要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的,
如此,今晌午发生的事情自然就全了解了。
自己女人被欺负了,顺带着根儿独苗,更何况当着兄弟,男饶尊严!男饶雄风!男人是如何不自量力的!
反正无论如何,势必要来试一把。
刘峰把孙秀拉在了自己身后,“你这个…”
苏子曰从屋子里出来,看都没看一眼,端着碗筷儿,直接进了厨房。
“你这个…”
苏子曰放下碗筷儿,出门来舀了水。
“你这个…”
苏子曰出门来,刚才忘记拿盆了。
“你这个…”
苏子曰开始洗碗了,厨房里叮呤咣啷十分热闹。
“你是结巴吗?”安媱皱了眉头,“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你这个贱人,谁让你欺负我的女人,我的儿子的!”刘峰晃了晃自己的拳头,脸上恶狠狠的表情有些油腻。
“你这个老王八羔子,他们两个恩将仇报,我没废了他们已经很后悔了。”安媱晃了晃自己手里多出的匕首,脸上仍旧挂着笑,甚至还有些期待。
“老刘,你与她废话什么,咱们几个,难不成还给弟妹报不了仇吗?”
“就是,不知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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