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她进来吧,你先下去。”
“是,所长,你进去……”
这下大鲶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伸手用力的将带着手铐的安九灵推了进去。
但,在安九灵冷冷扫弄他的眸子内,他还是莫名的抖动了一下,反身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绿豆蝇的办公室倒还真是干净,地面被扫的一根草也没有。
两张高背木头椅子放在两边,还有个不大的茶桌,
上面放着瓷白的茶壶还有一些带着墨色兰花的茶杯。
这东西一看就是自己家铺子里的货,想是驼子爹活着的时候送过来孝敬的东西吧。
绿豆蝇正襟扶手坐在一张宽大的茶红色木桌后。
虽然木桌被擦拭的很是光亮,但,斑驳掉漆的地方,还是道出了这个桌子的年龄。
“安九灵,”
绿豆眼盯在安九灵走进来定定站在他眼前的脸上,顿了顿。
“早就知道你这小丫头厉害,可没想到你竟然敢闯那赌坊,和男人赌钱,这在我们‘安集镇’还真是从没有过的事情。难道,我们这里是要再出一个横世的花木兰不成?”
这话到着倒有些夸奖安九灵的意味。
“所长大人,您也该听说我安九灵的恶名了吧?”
大鲶鱼的谣言只怕镇子上没有谁不知道的。
“不祥之人?谁碰上你就会倒霉,是这话么?”
他竟然笑了,看得出来他是不信的。
“我看所长大人您可是印堂发黑,只怕最近这些日子必有大祸上身呢。”
“胡说,”
无缘无故被一个小丫头诅咒一番,绿豆蝇自然是气恼的。
“老子这是红星高照,福寿无疆。安九灵,你杀人之事我昨夜已经做了调查,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些赌徒的说辞么?”
可笑。
“是,所有证人全部签字画押,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毒,白日里大闹赌坊不过,气恼与老板。夜里你就跑过来砸死与他,如此阴险毒辣之人,真是古往今来闻所未闻呢。”
哈……你这老太监,不去唱戏还真是瞎了你这人才了呢。
“那我请问所长大人,您说我杀了赌坊的老板,那安九灵就不明白了。我为什么要杀了他?我们平日里素无冤仇,更可况,镇上谁人不知他和我死去的驼子爹关系交好,对我们家也算是多有照顾,一个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面对这个绿豆蝇,安九灵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慌乱。
到是字字落地有声,眼见得绿豆蝇的眼中闪躲一丝异样的神色。
“刚才本所长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你白天大闹赌坊,和赌坊老板发生了肢体上的碰撞,怀恨在心,夜里才会找机会将老板砸死在土坯墙内。”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狗人,他红嘴白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可惜这个世界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的。
“咱们也别绕弯子了所长大人,您偷偷的提审我这个杀人犯,不会是劝我改邪归正,然后放我回家吧?”
“嘿!”
绿豆蝇真是被安九灵这伶牙俐齿给震住了,有些坐不住的样子。
收起伏在桌面上的手臂,将后面的椅子靠的直响,这才站了起来。
眯起那双绿豆眼,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低声细语的看着安九灵说着。
“安丫头,想活命的话,求我,我可以想办法救你。”
哈……这个绿豆蝇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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