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苏哼了一声,别开脸。
昭昭料到他会是这个态度,也不气:“说起来,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蚱蜢,你觉得你背后那人得知昨日为你解毒的人是我,会怎样?”
尧苏沉着脸没接话。
“啧啧,一个倒戈的弃子,难道还养虎为患不成?自然是越早毁去越好。”
从昭昭的角度,能看见尧苏低垂着的剧烈颤抖的睫毛。
她不指望对方现在就把那人的身份告诉她,但更不希望联手之人有随时投奔旧主的危险。
要是那样的话,这场游戏的胜算面就太小了。
昭昭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不客气地端起一杯茶喝起来,昭昭给时间让尧苏好好考虑。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尧苏贴身小侍的问安声。
“大小姐回来了。”
屋里二人齐齐一惊。
卧槽,司徒青青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因着那直接送原主去见了阎罗王的一刀,昭昭打骨子里惧怕这个大姐。
司徒青青步子大,不过几息就到了门口。
昭昭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可也不能就这么呆在原地让人抓现行,那样的话,迎接她的必将是对方饥渴难耐的大刀。
一蹦而起,昭昭来到床前急切地问着尧苏:“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
尧苏同样也急。
昭昭有句话说得对,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昭昭出事,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再说,一次司徒青青可能不会多想,但次数多了,是个女人都会怀疑夫郎的贞洁是否还在。
“快,去床下!”
尧苏扯着昭昭往床下塞。
在司徒青青进来的前一刻,昭昭躲到了床下。
整个人趴在地上,视线里看见一双天青色的靴子逐渐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
“苏儿,今日感觉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面对尧苏,司徒青青完全有别于那日的咆哮姐形象。
昭昭暗暗撇嘴,有异性没人性!
尧苏:“劳妻主挂怀,苏儿觉得好多了。”
“既如此,那便起来走走吧,成日里捂在床上,没有病也会捂出病来。”
司徒青青说着便伸手去掀尧苏身上的被子。
尧苏侧身一躲。
司徒青青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苏儿?”
掀开被子,尧苏身上的痕迹就遮不住了。
“人家就是不想起身,你便让我再赖一会儿吧。”尧苏撒娇道。
成亲几年,这还是尧苏第一次跟自己撒娇。
司徒青青顿时激动得直搓手,笑得一脸憨厚:“好好好,不起便不起,我坐着与你说话便成。”
昭昭终于明白这两人为何成亲几年都没圆房了。
舔狗啊,他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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