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一脸漠然地将她拎出门,然后手下一松,又漠然地转身回去。
皱着小脸摸着被摔痛的屁股,小姑娘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闲云医馆的牌子,嗯,她以后再也不在那个坏女人在的时候来了!
顾宛央在抄书,慕词在研磨,凤青莲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几个小二姐各自忙着手头的事情。
赫连凛月将四周环顾一番,抬手抚抚散在身前的发丝,美目缓缓一眨,继而莲步轻移,玉指轻挑,掀开面前的帘子走了进去。
他走到顾宛央二人身旁,纤纤细指拈起那本医术,“这孤本页数可不少,要抄下去,不知要抄多久呐?”
正在抄着的书被人拿了去,顾宛央搁笔抬眸,“赫连公子想说什么?”
赫连凛月笑,随手又放下了那书,话是对着顾宛央,一双盈盈美目却看向慕词,“想说,顾小姐不要着急,慢慢的抄。”
慕词放下手中的墨石,“赫连公子若无事,便请回。”
他说着一展衣袖,对赫连凛月做出请退的姿态,无意间便露出了衣袖上缀着的一块翠玉。
那是一块泪滴状,只有指尖大小的玉,通体翠绿,表面盈着淡淡的光泽。
赫连凛月的神色在看到这块玉时微微一变,他猛地伸手扼住慕词的腕,引来慕词吃痛的一声轻哼。
几乎是同一刻,本已执了笔开始抄录的顾宛央出手如电,两指卡在了赫连凛月的颈部。
脖颈被人扼住,赫连凛月低低一笑,掩去眼底的一丝黯然,他扬起首,“顾宛央,他就这么重要吗?”
同样的问题,他之前问的时候,她没回答,这一次,他定要她给一个答案。
“赫连凛月,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告诉你,这世间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现在,你给我放手,你弄疼他了!”顾宛央面上愈冷,手下的力气更紧了几分。
“公子!”注意到里面的情况,凤青莲快步走了进来。
“没你的事,出去就是。”赫连凛月面色不变,笑意依然,仿佛并不曾感受到颈间的压力。
愤愤然看看顾宛央,凤青莲手下紧了紧,终是转身离开。
这样僵持着又过了片刻,然后,赫连凛月首先松开手,又抚上额际的红玉珠帘,微微合了眸子,“那块玉,是我赫连氏嫡系的象征。”
慕词闻言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袖上那块玉,神情微恍。
“你什么意思?”顾宛央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面上仍有几分泠然。
“顾小姐真是不客气呐,”抬手抚抚颈间被她扼过的地方,赫连凛月眼底的幽暗又深了几分,面上却挂起柔媚的笑,“不知慕少君这玉,是何处来的呐?”
“是父君……”话未说完,慕词蓦地抬起头,“赫连公子,你可认得家父?”
这块泪滴形的翠玉,是父君临去前留给他的,那个时候,父君已是弥留之际,他将自己和姐姐叫到床边,言说要将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交到他们手里。
所以最后,姐姐得的是一块玉佩,他拿的则是这块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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