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听澜看见大汉的队伍只有一个帐篷时,心里咯噔了下。
一个帐篷,两个人睡。
也就是说,爷要睡小丫头……咳咳!爷要和小丫头睡一起?!
谢听澜自个纠结着。
可小丫头好似心眼大得很,完全无所顾忌,还拉了爷进去。
谢听澜反抗不了,乖乖地躺了下去。
谢听澜觉得自个被泡在酒缸里,又好像被丢进大沙漠中,不仅脑子晕乎乎的,而且全身上下热得要命快要冒烟那种!
因为靠得近,那独属于青涩少女的体香在鼻翼间若隐若现。
勾人。
要命。
谢听澜身体紧绷,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还担心被身旁的小丫头察觉出自己的异样。
这一晚,着实难熬。
……
第二天,谢听澜没精打采的。
烦人。
正好第一个对手是谢听澜惦记了很久的海国傻逼皇子。
很好。
爷一肚子火气。
正好来了个合适的沙包。
皇子咋滴?
皇子一样揍!
跟拍皮球一样麻溜的揍一顿就完事了!
轻轻松松又解压。
……
比赛总算进行到了最后关头,谢听澜暗暗松了口气。
爷可不想拖拖拉拉又一夜。
太难熬了。
对面的齐国,第一个上场的是那个暗卫,用的还是匕首。
匕首……
短刀……
谢听澜忍不住眯了眯眼,嘴角不自觉微扬起,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听澜选择了匕首。
然后,旁若无人的试了下手感。
一般般。
没有以前习惯用的蝴蝶刀顺手。
不过四舍五入,都是短刀冷兵器,谢听澜也不挑。
许是想起了以前,谢听澜的心情有了些起伏。
谈不上怀念,那只是一段血腥黑暗又无聊可笑的过往。
那段岁月,能给谢听澜带来一点点兴奋感的,只有刀尖刺进敌人血管中那美妙的旋律,以及世界上最艳丽最富有光泽的血色……
哦,对了。
对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齐国暗卫,似乎对爷露了杀意。
谢听澜在心底笑了下。
不是嘲笑。
是开心。
准确来说……是重温过去的兴奋。
以前,很多人都想爷死。
最后,那些垃圾通通被爷给料理了。
至于……谢听澜自己怎么死的,他现在不记得了。
但高傲偏执如谢听澜,才不信他会弱到被别人给杀死。
最多……是爷自个作死的吧?
啧。
爷会作死?
谢听澜很感兴趣。
究竟是什么……值得爷去死。
……
诸国文武会的最后一个夜晚,汉京城挺热闹的。
不过,谢听澜讨厌热闹。
莫名的,自骨子深处对一切热闹的事物感到厌恶、憎恨、烦躁……还有那一丝丝容易被忽略的心慌。
喧闹繁杂的人声,有时并不是代表的欢乐。
太吵了。
轻易掩盖住那一道最想清楚听见的声音。
……谁在无数陌生面孔中迷失方向?
太吵了。
哪怕撕心裂肺的呼喊都得不到一丝回应。
……谁又在人海茫茫里绝望失声?
谢听澜心情很不爽。
很烦躁。
可偏偏,有些人不识趣的来找死。
“谢听澜,风少在彩袖楼的照月庭等着你,有种的,就一个人来!”
“彩袖楼……”谢听澜在心底念了一遍。
同原剧情有些出入,不过……也没差多少。
该虐的渣,还是要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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