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乾被关进黑屋过后,周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都在认真的训练和执行任务,履行各自的职责。只是大家心里都没有底,这份平静还能维持多久,不少人都在议论。
“我猜,这一次差不多只能有三的安宁,你看呢?”周家的巡卫们在一起纷纷猜测。
“哦,恐怕不会的,这次三少好像惹家主发火了,似乎不是一般的错误。恐怕这次要在那黑屋里度过十半月了。”又有一个巡卫声道。
“你们的都不对,我给你们……”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起来。
“哼……都在议论什么,若是让三少爷知晓,有你们受的,还不好好巡视,否则军法从事!”张峰听他们议论,不禁训斥道。
“是,是!见过队长,我们知道错了,还希望队长不要告诉三少,否则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非被他给戏弄一番。”巡卫们纷纷向着张峰一拜,拜托此事。
“下不为例,还不去巡查护卫,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张峰淡淡开口。
他们立刻严肃起来,收起言笑,整齐的迈着步伐,巡卫去了。
“我猜,他这次最起码也要待上五左右。哈哈……”张峰看着走远的巡卫,也是干咳一声,笑着自语。
而此刻的黑屋里,周乾面对着墙壁正在发呆,
“我到底修炼该什么呢,是我周家的家传功法,还是其他的?”
周乾这几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已经八岁,已经到了修行的年龄,甚至有的人四五岁就踏上修炼一途。
就连他的两个哥哥,也都是六岁就开始修校因为周乾生顽劣,又嫌这个功法不好,那门秘籍不强,挑三拣四,隔三差五的到藏书亭内搜寻,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学会任何武功法诀。
“唉,师尊啊,徒弟是什么秘籍都没有了,这让弟子如何成才,如何才能达到您的修为地步。”周乾委屈的撅了撅嘴,心里很是失落。
“咦?师尊不是给了我两个物件吗。”
周乾忽然想起师尊临走时留下的东西,一个碧色玉佩,一枚黑色令牌。玉佩被他戴在脖子上,细看着玉佩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普通的玉佩,和他在家里看到的没有多大差别,如果非要些不同的话,只有这块玉佩没有一丝瑕疵,纯净至极,不是一般的玉佩可以比拟的,至于玉佩上的纹路,周乾也没有发现任何寓意。
周乾放下玉佩,又拿起了那枚黑色令牌,相对于碧色玉佩,显然这令牌给他的感觉更加强烈。
这黑色令牌背面像是一个“十”字,正面只刻有一个字“玄”
“以前,听闻有滴血认主之,我今就试一试。”周乾下了决心,旋即咬破右手食指,
滴滴
鲜红的血滴在了黑色令牌上,没有立刻消失,而是缓慢的沿着“玄”字流淌,好像要把其全都染成血色,才能有效一般。
周乾咬了咬牙,又咬破几个手指,想把“玄”字全都染红,最后周乾的十个指全被放了一遍血,才成功做到。忍着手指的疼痛,仔细的观察着玉佩,神色紧张又充满了期待。
可过了一会儿,那令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周乾很是郁闷,
“应该是滴血认主没错的,更何况我流了这么多,而且师尊他也不会如此对我,”
周乾憨憨一笑,继续观察着令牌,目不转睛的不放过一丝细节变化。
他发现那令牌上的血色“玄”字,好像在吸收他的鲜血,正在变浅,好像要慢慢恢复黑色,周乾是又喜又惊,喜的是这令牌终于有了动静变化,惊的是如果令牌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这所谓的滴血认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赔本的买卖他可不干!
又等了半功夫,令牌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跟原来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周乾也没有发现和这令牌之间,有什么感应之类的联系。
“师尊啊,你不要这么玩弄弟子呀,我现在可是认真的,而且我的手指真的很痛的……”
周乾埋怨道,抬头看了看窗外的空,心里有些不平衡。
突然,他听到一点熟悉的声音,定睛一看,窗户外有一个鬼灵鬼脑的白狼,正在看着自己,眼神中透着兴奋之意。
“哈哈,白,你怎么找到这来了,窗户那么高,你怎么能爬那么高啊!”
周乾一看是白,立刻心情大好,冲着白使劲的招手。
“白,快,跳下来,我接住你,相信我,到我温暖的怀抱中来!”周乾信誓旦旦的道。
白迟疑了片刻,爪子挠了挠头,眼睛之中充满了犹豫,不过过了一会儿,就好像是豁出去了,眼神之中有着视死如归的决意,猛的一跳,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周乾立刻屏气凝神,做好了准备……
“啊……”一声尖叫传来,是周乾的声音,此时他的双手成合抱之势,但怀里却空无一物,白呢,也没有掉在地上。
只听到了一声慵懒之意的狼嚎,周乾是满脑门子都是黑线……
白没有选择跳到他怀里,而是而是直接跳在他的头上!差点把他撞懵
白淘气的哈了几口气,又跳到周乾的肩上,眼神之中充满了愧疚,不停的抓着他的耳朵不放,似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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