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纪相差不大,现在这样一装扮,更像哪家的一对兄弟出游。
“去找言书,他定能带我们去璇玑阁。”
“小言公子,他是太师府的人,定能进去!”可兴奋之余满月又皱了皱眉头,问询着道:“可是姑娘,我们能见到言公子吗?”
果然,门口的守卫连通报这个过场都懒得走,直接给拒了。
‘真是难办,真记上我了’苏离暗暗叫苦。
自从上次她带上言书去“围猎”,实际就是去打些野鸡野兔什么的。结果两人野物什么都没有猎到,反而掉进了猎洞里,一度成为清和众人的饭后闲谈。
自此,太师府新增了一条专门为言书制定的家规‘不许与苏离往来。’
“正门进攻怕是不成了,走,去后门。”苏离与满月又绕去后门。要不说怎么是太师府呢,绕个后门,像是去长街走了一趟。
三轻一重,这是她与言书的暗号。平时都会有嬷嬷在后面听着,可今日敲了半晌,还没有人来开门。屋漏偏逢连夜雨!
白府内,两家家主真商讨着什么。“倾川兄,如今我们两府可是真正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苏廷玮转身,正对着白倾川。冷冷盯着他。“若是孩子们日后知道,我们借他们的婚事做文章,你待如何?”
“廷玮兄,有舍方有得。况且,我们只是借用此事做饵。一方面引蛇出洞,一方面也促成了两个孩子的婚事。我们并没有损失什么,另外来说,只有让某些人转移注意力,才不会太注意我们这边的变数。毕竟,两个孩子不要太早卷进来。”白倾川细细解释着。
苏廷玮细想,觉得也确实可行。“不过,”苏廷玮又数落起白倾川。语气了和缓了不少“你这次的棋下得快啊,我到现在才晓清原委。”
闻言白倾川故意示弱道:“哎,好好,这次是我欠了考虑。待孩子的婚期到来,随便你让我喝多少酒,我绝不推辞。”“老狐狸,你这是算准了我酒量不如你啊。”
白倾川转念一想道:“那不如,送去太常寺卿府的聘礼再加一倍?”
“停,刚才还说不想让孩子们过早卷进来。”苏廷玮白他一眼。
白倾川笑而不语。苏廷玮则急得甩了甩袖子。正欲走出去,觉得不痛快,又回来补一句:“老狐狸。”这才彻底出了门。
费力爬上太师府的围墙,扫视一圈,还是找不见言书。‘我就不信了,我今日不破楼兰终不还。’苏离暗自与自己较这劲,继续向房顶那边行进。
“姑娘,你看着点!”满月在下边提醒姑娘。
“满月,可惜你不会爬墙。我告诉你,这上边可好看了。”苏离故意引诱着道。实际上一点也不好看,还高得令人头晕目眩。
苏离摸索到言书的书房屋顶。苏离笃定他是被家人禁足在此,蒙对了就有机会去璇玑阁,错了就又成为一次笑柄。‘一半把握呢,不亏’苏离暗想。
这边书房,言书正昏昏欲睡地背着令人头晕的文人经典。忽然听见头顶上的瓦片声音,立马清醒了不少。“你们出去吧,老站这不累啊?我准你们下去休息,母亲若问起,就说是我赶你们走的。”言书立马遣退了随侍们。
他抬头,张着耳朵跟着那声音在书房里慢慢走。心中暗暗有了底,除了她没有人会以这种方式来找他。
果然,瓦片被掀开,正是苏离。
言书示意她去后边,书房后是一方小园子,平时只让言书去理。“赶紧下来,被巡查的知道了不得了。”言书看起来比屋顶上的人还焦急。
言书虽是太师府的公子,却和其他高门的公子不同。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不成器的那类。对朝政之类的事毫无感觉,反而喜欢去乡野地间。由此,他和苏离自然而然也成了知音。
三月的天还有些冷,可今日的太阳正好出来了,照在身上暖暖的。苏离也被这日光衬得更加好看,言书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
“言公子,今日我的小命就先交给你了。”话落,苏离毫不犹豫跳了下来,正好被接住。
“姑奶奶,幸好我少时练过一些时日。要不然我俩今天都得在这园子里交代了,做养料。”言书此刻还后怕着,又将其小心放了下来。
“那也不错,黄泉路上不孤单,”苏离应故意他,随即又切入正题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想找你帮忙的。”
言书浅浅一笑,“知道了,走吧。”
“什么?”苏离绕到他身前“我今日是请你帮忙,不是来找你出去游玩的。还有,我还未曾说什么事呢!”
言书则是看她一眼道:“我知道,璇玑阁。快走,趁着我母亲还在午睡。”言书又直接绕过她,得意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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