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脸茫然看着马湘,不过觉得马湘一向说话古怪,也就不放在心上。
原来,这齐金蝉也不是因为马湘亲他生气,只是被马湘打了屁股,然后,觉得委屈才哭的。因为现在不比后世,后世流行一种古怪的文化,比如,将好兄弟说成“好基友”,将真正的兄弟之间的友情,说成所谓的“基情”。马湘还以为,自己表达对于金蝉正常的喜爱之情,会让众人误解,没想到还是自己心里“不纯洁”,人家压根不知道所谓的这个癖那个癖的,也只是认为马湘这是正常的情感表达,只不过太过于露骨而已,没有守中和。因为现在人不比后世,讲究所谓“喜怒哀乐之未发,发而皆中节”。那么,这种心态也应该是修行人之常态。什么白骨观,不净观,最后都应该归为“平淡观”。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状态,心很平静安和,看待事物时就不会带入自己的情绪,会更加地客观。如此,才能初步做到“以理断事”。而大部分后世人,却不是这样,大都是“以事碍理”。比如,后世的爱情观与家庭观,后世之人更加注重个性自由,故而,俱都是极端地爱,以及极端地恨,爱一个人不管不顾,死去活来,恨一个人不顾不管,活来死去,很少能做到守中和。那么,在婚姻与家庭生活中,爱与责任,这两个基石对于一个家庭的稳定而言,往往责任占据重要作用。而不知道中和地爱,就会不理性,而不理性又怎么能很好的履行家庭责任呢。
当然了,马湘只是看金蝉是小孩子而已,要是一个大人,马湘怎么可能干这种事,除非是变态!
马湘道:“那怎么办?我打了他的屁股,怎么向他道歉,求得原谅呢?总不能让他打回来吧!”
四人都是女修,虽然不在乎世人之俗情,但是,和马湘讨论这个问题,也觉得尴尬,于是,就托辞回玉清观去了。
马湘无法子,胡乱的炼了一回拳脚,犹犹豫豫地也回玉清观了。不提。
法元由于断了一臂,于是,去往崆峒山长臂神魔邓元规处求取灵药。将断臂接好之后。回转慈云寺。这时才知,晓月禅师已然到来。并且东海三仙苦行头陀带着一众小辈,大闹慈云寺,慈云寺伤亡虽不多,但是士气受损。
法元回来,正好赶上,晓月禅师与苦行头陀的对话,只见苦行头陀对晓月禅师道:“务必请师兄三思,如果不蒙允纳,届时我同二老并诸道友在玉清观候教便是。”说罢,不等晓月禅师答言,将袍袖一展,一片金光过处,连同一众峨眉小辈,俱各破空而去。法元上前参见之后,便和晓月禅师到大殿升座。而慈云寺诸人,受伤的去医治,身死的被装殓。众人中因为同道和弟子惨死的,俱都要求当晚就到辟邪村玉清观报仇。而有自持实力不足的,则不愿轻易涉险。法元则推举晓月禅师为首领,惟晓月禅师马首是瞻,请其定夺。
晓月禅师入座之后,便将来意述说了一下。原来他自受许飞娘催请之后,就决意前来相助,他又去四川金佛寺,寻得与他最投契的好友知非禅师,并请他代约川东隐名剑仙钟先生。而且还另外邀约几个好友。他知道峨眉派要在正月十五破慈云寺,就与知非禅师等人约定十四晚上一定赶到,而自己就先行赶来。
晓月禅师问法元道:“毒龙尊者,绿袍老祖,二位道友,怎么不在寺中?”
法元道:“二位道友,说另有要事在身,但准在十四晚上之前赶到。”
晓月禅师沉吟了一下,就转而与法元商议斗法预备之事,以及还有未可能,邀约更多的道友前来。
然后法元问道:“方才,大师与那苦行头陀?”
晓月禅师道:“是这么回事,我正走到离慈云寺不远,忽见数十道剑光盘旋刺击,知是峨眉来袭······”
原来,法元走后,毒龙尊者与绿袍老祖俱都不在,慈云寺内已无高手坐镇。故而,苦行头陀带领周轻云等一般小辈剑侠,来大闹慈云寺。晓月禅师见到峨眉派与慈云寺中人业已交上手。正待前往,忽听有人道,师兄到何方去?可能留步一谈?晓月禅师在云路中回头一看,才知原来来人是东海三仙中的苦行头陀。晓月禅师以为苦行头陀,不再入世问人间事。没想到,在他要去相助慈云寺之际,被他拦住去路。于是,晓月禅师实话实说道:“贫僧久不问外事,只因当年受了一个朋友之助,现在他同峨眉派有些争执,约贫僧前去相助一臂之力,义不容辞,也不容贫僧再过清闲岁月了。久闻师兄承继衣钵有人,早晚间成佛升天,怎么也有此清兴到红尘中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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