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笙揽着谢倾暖的身子,单手取出了怀中的一个檀木盒子,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还是歇了心思。
“罢了,现在把这个东西给她,有百害而无一利。”
蚀歌顿时了然,“爷是担心被京城里那几位知道?”
“老四最近越来越耐不住了。”
祁城笙目光幽幽的看着京城的方向,派来刺杀的暗影来了一批又一批,明显不想让他活着回到京城。
东西给她,纵然能提前促成这桩婚事,但消息流传开来,京城里的人很快就会盯上她。
他的小丫头还没有强大的自保能力,在这之前,他决不允许任何的意外存在。
“属下知道了。”
蚀歌略感遗憾,但也明白这份担忧不无道理。
祁城笙垂首看了眼熟睡的谢倾暖,眉间的冷肃散去几分,手指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流连了一番,“有这个,足够了。”
先过了老王爷那关,有他支持,他们后来的路能好走不少。
“风珣弋到哪儿了?”
“云城,风爷说让主子不必担心,他自己前往京城,在府中等着您回来。”
蚀歌想了想,添了一句,“影子传来消息,风爷伤的不轻,似乎雷火堂的人有关。”
风珣弋是他们几人中身子最孱弱的,不懂武功,常年靠药吊着性命的药罐子,他们从来不会让他去做太危险的事情,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船,险些把命丢在了边境。
一笔生意而已,居然有人敢对珣弋下手。
“雷火堂……”祁城笙低低的念了句,唇瓣微抿,片刻后,“传信回去,雷火堂不守规矩,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蚀歌抱拳,“是!”
“命人收了吧!”
他打横抱起谢倾暖回了她屋子,将人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熄灯离去。
一夜无梦,谢倾暖清晨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她这是怎么了?四下环顾了一圈,她昨夜不是和祁城笙在院中饮宴吗?最后是怎么回来的?
清苑守在门外听到了动静,连忙推门而入,就见谢倾暖呆呆的坐在床榻上,扶着额头在沉思什么。
“小姐,先喝点醒酒汤吧!”
醒酒汤?
谢倾暖看了眼托盘,对啊,祁城笙不是说酔莲枝喝不醉的吗?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浑身乏力,头晕眼花,整个人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殿下特意吩咐奴婢准备的,说小姐昨夜喝太多了。看
谢倾暖嘴角抽了抽,隐约想起些零碎的片段,她抓着酒杯不撒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祁城笙似乎……制止过她?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拿过煮好的醒酒汤一饮而尽,“他人呢?”
清苑知道她问的是谁,“殿下一大早就出府去了,说是在城中四处转转,说来挺奇怪的,最近殿下走哪儿走戴着一个玉面具,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一边服侍着谢倾暖梳洗,清苑一边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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