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到袁家那群人了吗?过往十几年不是每年都见?
用得着这么激动?
瞧瞧兴奋的一改这两日的萎靡,跟打了鸡血似的。
谢倾暖回头看了眼面色不善的某人,奇怪,这位大爷又怎么了?
她没想太多,转过头去,一想到马上要见到舅舅和表哥她们,心脏就紧张的猛跳。
祁城笙一看她又转回去了,心里更郁闷了,这丫头见到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该死的!
"哈哈哈哈,听说你要和暖暖一起过来,我可是特意来迎接你的,你还是老样子,出门和姑娘家似的,非要坐马车。”
不等马车停稳,就有一道飞扬热情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声靠近,下一秒,车帘被人挑起。
“小白,跟着马车。”
他在马车疾驰的时候,跳了上来,直接钻进来。
来人面容清秀,随有些稚气,但是难掩通身的贵气。
谢倾暖眼睛一酸,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怕被发现异样,连忙别过头去。
“袁淮楚,不想坐就出去!”
祁城笙冷声道。
袁家男丁兴旺,女孩儿是稀罕宝贝,老王爷膝下三子。
生了五个孙子出来。
最小的就是袁淮楚,和谢倾暖同岁,当年谢夫人和三房的夫人一同传出好消息。
老王爷高兴不已,扬言道谁要是生下个女孩,就把手底下的田庄铺子给一半儿做陪嫁。
分娩后,袁家夫人生的果然是个带把儿的,倒是袁柔依,生了个软软糯糯的女儿。
袁家三天两头把她们母女接过去住在王府,一住就是一两个月,相比起来,一般年纪的袁淮楚,可谓是可怜到了极点。
“阿笙哥哥,谁敢惹您不高兴啊,快跟我说说,我好好的跟他去交流下经验。”
袁淮楚笑眯了眼,乖巧的坐下,收敛了刚才嚣张的态度。
笑话,这位动起手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主儿,他年纪轻轻还不想残废。
祁城笙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来了几个人?”
信上说的只来三人,以他的目力,刚才车帘被挑起的刹那,他一眼望去,那山峦上站着的,可不止三人!
“听说要来接这位小姑奶奶,都抢着要过来,我们兄弟五个,全都来了。”
他都没有说,他亲哥哥放着书院的考试都不管了,就为了早一点看小表妹。
不是说家里小的最受宠?怎么到他这儿,就成了最不受待见的一个。
五个?
祁城笙的脸又黑了,一个都看着够碍眼了,还一来来五个?
“多大的人了,还吃醋?“
谢倾暖整理好情绪,将那些重逢后的狂喜,激动,心酸……种种复杂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揶揄道。
“小暖暖,来叫声哥哥听听?”
袁淮楚见她总算舍得搭理他了,得意的抬高了下巴。
要是平常,她肯定老大不满的噘着嘴反驳:你也只比我大了两个时辰,有本事来比武啊!我赢了你就叫我姐姐!
是他,这个看似顽乖皮乖张,武功又菜,喜欢欺负他,处处吃醋的小表哥,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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