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他转身从道离去,但他去的,并不是城守府……。
“报告统领!那什长果然离去,不过,他去了陶公的府邸,并不是城守府!”街道的转角处,苍澜营的一个战士匆忙的返回,朝着正摸索着双手想事情的莫沉行礼禀告。
“看来……果真是陶家的人……,老哥!”
王佑上前行礼,“王佑在!”
“呵,传令下去,命令将士们掩藏身形,密切探查城门口到城守府之间的道路!”
王佑愣了愣,疑惑道:“沉哥啊,为何不去城门处?他们不是要在城门处动手?”
“老哥,你想想,那些人昨夜深夜暗中行动,必然不是陶公亲下的命令!杀掉城门都伯,定然是不想陶公得知!既然如此,城门处换去的守军应是断后路,防止目标逃脱的!所以,我猜他们的动手地点应在往返之间的道路上!”
“原来如此……好,我马上安排!”王佑点头,转身离去。
莫沉静静地将铁枪横握,抚摸着尖锐的枪尖,轻声的呢喃:“风,要起了……。”
在无数的“期盼”中,刘备终于赶到,他的身后只带了六个人。除了昏昏欲睡的张飞外,只有五名押运寿礼的随从……。
半闭着双眼的刘备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城门,不知为何,总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翼德,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大哥何出此言?有何不对劲儿之事吗?”张飞迷糊的睁眼,让刘备一阵无语。
“罢了,应是为兄多虑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夹动战马,往城中而去。
缓缓经过了城门处的他眉头轻皱,他还是觉得城里的氛围好像和外面很是不同。
战马停下脚步,刘备抬头,看向了背对着他的男人,眼中带着深深地疑惑。
那人轻轻地转身,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侄奉父亲之命,在此,恭候玄德公多时了!”
刘备抬手道:“原来是二公子,陶公也真是客气,竟麻烦二公子亲来迎接,备不甚惶恐啊!”
“哈哈哈,玄德公此言差矣,你对吾徐州有恩,对吾陶家有恩,今日父亲寿辰,特邀玄德公远来,理应有此待遇!只是父亲忙碌府中招待,只能派侄儿代为迎接!”陶应眯着眼着,脸上虽笑,心中却是杀意满满。
“既如此!还得劳烦二公子了!”陶应的话合情合理,刘备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既然人家主人家有所安排,那遵从便是……。
“玄德公,请!”陶应伸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刘备点头示意,带着人缓缓而过。
落在后方的陶应微微冷笑,在场的只有他知道,他手臂所请,指尖所向之处,实则是,那到处都是死魂苦鬼的鬼门关。
陶应在最前方带路,紧接着是骑着战马的刘备,而张飞跟在刘备的身后,五名随从推着装着寿礼的木车默默地跟随着。再往后,就是负责“护送”的几十名士卒。
人群走过宽广的行人大道,走进了通往主街的一条侧道。
张飞突然一愣,夹马向前,压着声音道:“大哥,好像……有杀气!”
刘备双眼瞳孔一缩,目光瞬间落在了突然加快马速的陶应身上。
张飞“唰”的拔出腰间长剑,由于今日是赴宴,所以,他并没有带自己的兵器。
“吁……!”陶应止住战马,调头面向着已经开始反应过来的刘备。
“二公子,你想干什么?!”他瞪眼惊呼,却发现陶应哈哈大笑了起来。
“干什么?不干什么,我只是要将贪图我陶家东西的人除掉,仅此而已!”他笑的浑身发颤,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
“备何曾贪图……你是陶公相让徐州一事?!二公子,你应该知道,陶公两次相让,备都是拒绝的!”
“那又如何?只要你在一,父亲便永远不会绝了相让的念头,今日是他的寿辰,如果他再次提出相让,想必你也不会拒绝!为了以防万一,呵呵呵,玄德公,抱歉了!”
刘备猛的深吸一口气,眉头深深地皱起,他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现在,终于知道了!
“全体听令!刘备携兵刃而来,意图取州牧大人而代之,狠毒贪婪之心,可谓叛逆!给本公子就地诛杀!”
“是!杀!!!”街道中突然涌出上百人,他们凶悍的冲向刘备等人,手上的战刀泛着骇饶寒芒!
张飞气的哇哇大叫,他抬剑指着陶应,怒吼道:“你这没良心,恩将仇报的东西,今日,吾非要拧下你这贼子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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