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音很快就把小竹押了过来,白泽不想见她,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小竹跪在院内,周围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
沐宠儿没有赶他们走,她知道什么叫杀鸡儆猴。
“贱人,”小竹一见她就开骂。
“你闭嘴,”鹂儿怒道:“我姐姐也是你能辱骂的。”
“哼,”小竹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姐姐?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音未落,脸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小竹顿时眼冒金星,栽倒在地,抬起头,沐宠儿正好整以暇的摸着自己的指甲:“你,你打我。”
“打你又怎样,”沐宠儿招招手,听音又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让她半跪在地。
沐宠儿捏下她的下巴,森然道:“我告诉你,我的脾气不是很好,耐心也有限,你最好老实一点。”
小竹还在挣扎,想去咬她的手,沐宠儿身后来了一个人,手里端着一根细细长长极有韧性的竹条。
“沐姑娘,”那侍女行了个礼,将竹条举在沐宠儿面前,恭恭敬敬的道:“尊主说,那人皮糙肉厚,免得姑娘打的手疼,让您用这根竹条来代替。”
“知道了,”沐宠儿接过竹条,一臂长的竹条,接了把手,细细的十分润滑,沐宠儿握着竹条两头对折,一松手竹条立即弹起,微微的晃着。
挥了挥手,竹条立即在土地抽出了一条深深地痕迹。
小竹浑身发抖,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不想动手打你,”沐宠儿活动了手腕道:“你做的事情我已有证据,现在是给你交代的机会,你从实说,我会替你向尊主求情。”
小竹也知道抵赖下去没有什么用,在地叩了个头,低声说了自己做的事情。
小竹跟在白泽身边已久,也爱慕了他许久,日夜幻想着自己可以持着剑,站在白泽身旁,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泽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他实在是对小竹没什么感觉,时间久了甚至觉得有些厌恶。
于是,白泽就将她调去了外院,眼不见心不烦,小竹经常找些机会,借着给白泽送东西或者做什么事情的借口来找他。
接触不多,白泽也没有在意,想着时间一久,她大概就会死心了。
然而小竹并没有因此放弃内心的想法,甚至排挤白泽身边伺候的女奴。
直到沐宠儿出现,让她有了明确的针对的人。
沐宠儿身边有白泽照抚,得到了她想得到,但是没有得到的一切。
这让她心生激愤,她没有杀人的勇气,只能在心里每日将沐宠儿辱骂几番。
这几日,沐宠儿不在,小竹大概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弄了些媚药放进了白泽的熏香之中,量少,不知不觉间就顺着呼吸进去了白泽体内,让他口干舌燥,小竹看准时机送了加了媚药的参茶,本想着借此机会飞枝头变凤凰,却没想到,白泽感觉到不对劲,竟然第一时间去找了沐宠儿。
小竹说完了这一切,趴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听音十分不屑她的行为,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问沐宠儿道:“怎么处理?”
沐宠儿不想杀了她,却也不能再留她在紫竹院了,想了想,道:“赶出去吧,从今以后,不准再在广陵城内出现。”
听音点了点头,自己不想动手,叫了两个小厮,吩咐了几句,两个小厮得令,一边一个将小竹架起准备扔出去。
“等一下,”沐宠儿又道。
两个小厮立时挺住,等着她的吩咐。
“把她的外衣扒下来,尊主的衣服,可不能叫她带走。”
“是,”两个小厮立即动手,不顾小竹的哭喊,将外衣扒了下来,拖着她出去了。
鹂儿这才明白过来,将那件外袍拎了过来,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我总觉得她身的衣服那么眼熟,竟然是尊主的衣服。”
“那件衣服被弄脏了,我不想给他洗就扔了,估计是让她给捡去了。”沐宠儿弹了弹衣服,转头看了眼外面那一群正在看热闹的人。
鹂儿故意道:“姐姐,你说这小竹,是魔怔了吗?”
沐宠儿的竹条在地狠狠地抽了一下,冷然道:“我不管是不是魔怔了,只希望,所有人都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毕竟,我的脾气不怎么好。”
白泽将沐宠儿带回来时,没有对任何人说她的身份,有人以为她是侍女,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侍女会得到主人如此对待。
说是夫人,又觉得两人十分的不像,于是经常有人变着法子的向听音打听,白泽是从来不会理会这些事情的,于是统一回答道:“她是尊主的徒弟,尊主见她天赋异禀,就将她带了回来。”
这话的可信度倒是高了很多,不管一开始信不信,时间久了,不信也就信了。
既然是尊主的徒弟,那身份也就不同寻常,总之是比这院内除尊主以外的所有人都高贵。
因此,沐宠儿的话说出来,别人也就本能的听从,本能过后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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