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帮街坊的围观之下,沈秋带着欧曼安馨二人,高兴的搬进了新家。周宾和朱四二人早就在门前等候,见沈秋三人到来,连忙上前一步道:“少爷…”
“别…你们可别叫我少爷,我可承担不起,我就是个教书先生,以后叫我沈先生或者沈老师都行。但少爷、老爷的可千万不行。”
周宾二人从善如流叫了一声“沈先生”就把沈秋三人领进了家门。这座宅院,早已被朱四周宾他们重新打理了一番,烧好的火炕,崭新的被褥,就连门口的对联,都换成恭贺乔迁的吉祥话。
朱四正带着没见过世面的欧曼、安馨二人,四处乱窜,一副好奇宝宝似的东问西问。
而沈秋则对这种北方老宅的取暖方式比较感兴趣。最近一段时间,气温明显下降很多,把他那帮学生们冻的够呛,沈秋有心把后世的蜂窝煤整出来,无奈实在没时间,幸好福若瑟给送来了一个烧炭的小火炉,才算解燃煤之急。
眼前的堂屋却出乎沈秋的意料,既没有火炉,又没有火炕,连个娶暖的设备也看不到,竟然能让这个屋子温暖如春,甚至还有点烫脚。
“烫脚……”一问之下,果然和沈秋推断的相差不大。
据周宾所说,这东西叫地火。建房之初,就在正中的地下挖出一个巨大的火室,用砖石砌成。等到东天需要取暖时,就在火室之中塞满收集来的锯末一类碎木屑,然后用烧的通红的铁棍往木屑里面一查,就会引燃木屑。
烟尘会从暗藏在墙里的烟筒里面排出,只要控制好进风量,这地火甚至能燃烧到第二年春天。既省心又省力,还干净整洁,只是为了防止太过干燥,时不时的要在地上洒点水。
看完地火,沈秋不得不赞叹老祖宗的聪明智慧,只有一点,这种方式初期建设投入有点太大,而且古代也不好收集这么多的木屑,才没有推广开来。
这倒和后世的地暖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一个用水一个直接用火罢了。
欧曼和安馨对这里同样满意,吵吵嚷嚷的讨论着怎样分配住房。收拾、整理六人一共忙碌的中午才算差不多。
可到了吃饭时间,一帮六人却都傻眼了,一行六人有五个是男的,唯一一个小丫头从小在育婴院长大,根本没学过做饭。这可怎么办?
本来以着沈秋的意思,出去吃也可以,但朱四死活不同意,说搬家第一顿饭一定要在家起火,还张罗着回家把他那口子叫来,可这一来一去得要一个时辰才行。
无奈之下,沈秋只好亲自动手,由小周文烧火,沈秋掌勺,简单炒了几个家常菜算是应付过去。
这一手炒菜功夫露出,惊的其他三个大男人目瞪口呆,等到菜已上桌才算回过神来。
尤其是朱四和周宾二人,已经不能用吃惊来说明。
谁见过这样的洋人,不止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还对中国这么了解,现在竟然连中国菜都能做,这倒底是什么人啊!他这些都是从那里学的!脑袋顶上一连串问号冒出来。沈秋见此,只是笑笑,不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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