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与苗疆牵扯上关系,她还真不知是什么关系。
玉蒺藜伸了下懒腰,打着哈欠说道:“郡主你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事在下就回去休息了。”说着起身想往外面走。
沈舒望温声道:“今夜多谢玉御医了。”
玉蒺藜撇了撇唇,还是好心安慰出声,“这几日那家伙一直在为郡主的事奔波,有他出手,郡主不必担心自己的小命会没的。”说完就踏着悠闲的步伐回自己的院子。
他也不是胡诌,而是燕信然确实知道梦缠的事,还与苗疆王族有点关系。
沈舒望愣了愣,随后转头问青鱼,“小傲娇呢?”
青鱼道:“在巧奴房里,要不要属下去把它抱过来?”
“不用了,你先下去歇息吧。”青鱼应了一声退下,沈舒望却趴在窗前望着无边黑暗发呆,直到夜风吹来让她觉得冷才肯熄灯就眠。
今夜的事儿,她还是捋不清思绪呢。
随后又是好几日,顺宁王府一片安宁。沈舒望一边查找有关江河宴的消息,一边又去追寻黑衣人的踪迹,却迟迟不得果。
直到云珏找上门来。
若是平日,云珏是不会叨扰顺宁王府的,沈舒望也不会给他开门。可是在这种两个人都说清了关系的时候,沈舒望却没顾及那么多,直接将人迎进府中。
一如既往的,沈舒望和江木樨坐在云珏对面。
云珏示意小跟班把自个儿查出来的资料递给沈舒望二人,不咸不淡说道:“云某回府查了几日,除了身上的牙印和疤痕之外云某身世毫无疑点。”
“那牙印和疤痕是怎么说的?”江木樨问。
“云府人也不知晓,只知在云某八岁时的绑架一案后,身上就有了牙印和疤痕。”云珏淡淡说道。
江木樨皱紧了眉头,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沈舒望也觉得此事过于巧合,踌躇片刻还是说道:“会不会是云府的人隐瞒了些什么?云大公子可知道在你八岁时是谁让人绑架虐待了你?”
云珏皱眉,“是仇家。”
“哪个仇家?难道云家当年没有去深究吗?”
云珏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突然站起身说道:“这事儿云家上下都瞒得紧,云某并不知道所谓的仇家指的是谁?今日是云某唐突登门了,来日再叙。”
说完做了个揖,转身大步离去。
江木樨想开口说话,可见那背影匆匆不由闭了嘴。沈舒望轻轻一笑,说道:“看来云家的水也不浅呢。”
“什么?”江木樨愣住。
沈舒望抿唇一笑,继续道:“云家嫡长子在八岁那年遭人绑架一事京都人尽皆知,当时还惊动了先皇派出禁卫军满城搜寻,可是如今却为何又对绑架一事的幕后人避而不谈,就连云大公子都被瞒在鼓中?”
江木樨皱眉,“云家为何要瞒着云大公子?”
也许贵府水深吧,沈舒望笑了笑却不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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