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惊恐的尖叫,划破了黑夜。
“咚!”一声闷响,一个人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正是白天在茶楼里喝酒的山羊须男子,此时他不着片缕,双手捂着某个位置,愤怒地看着床上的人。
“啊!你你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床上的女子看不清样貌,头发披散着,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你发什么神经!”山羊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这女人莫名其妙把他踹下来也就算了,大半夜地在那里大吼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
“你你……你你你身上……”女子似乎很害怕,只敢从被衾里露出一只眼睛。
“什么玩意儿?”山羊须借着房间内一丝微弱的光,终于看见了自己身上大片大片的红斑。
“叩叩叩……”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
“老爷,是我,应红。”
应红是他箫家的侍女,在箫家待好几年了,素来做事稳重,从来不会这么晚来敲他的房门。
山羊须沉默了一阵,问道,“什么事?”
“刚才门外有一个小乞丐,说是……有封信给您,关乎到您的性命安危……”
“信呢?”
“我拿过来了。”
房间里没有了声音,应红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山羊须穿戴整齐从房间走了出来。
应红看见他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老爷,您的脸……”
“信呢?”
应红连忙把信呈了上去。
信封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写,打开之后里面只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
“想要活命的话,明日戌时初刻,在悦来茶楼等我。”
山羊须用力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了一团,悦来茶楼就是他今日喝酒的地方,他甚至已经猜出来对方是谁了。
这些年,他和不少的妖族打过交道,平日里也有很多消息是他和妖族交易得来的,自然而然地,他也接触过不少奇闻怪事,他身上的这种特征,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不过由表面看来,要么是中毒了,要么是少见的怪疾。
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本事,凭着各路灵通的消息,在小镇里混到了一点小小的地位,向来不愿与人恶交,没想到今天只是在茶楼里喝高了多讲了几句,对方就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那一老一少,到底是什么人?
“老爷,要给您找个郎中吗?”应红问道。
“不用,你退下吧。”
第二天,山羊须焦急得等待了一天,终于等到了戌时,前往悦来茶楼的时候,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哎哟,萧爷您可算来了。”茶楼小二一看到他,立马迎了上来。
山羊须皱着眉头,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都裹成这样了,怎么还被认出来了?
他沉声道,“你认错人了。”
“哈哈哈,萧爷说笑了,我就是将谁认错,都不能把您给认错啊。有位客人让我把这东西给您。”小二笑着递给他一个简陋的小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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