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笑意更浓,也笑的更邪乎。
柳暖的脸很不受控制的爆红。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无耻!都外甥打灯笼照舅,果真很有道理,这个苏凌同他那个满嘴跑火车专门以羞辱她为荣的外甥女一个德校这两人其实更像父女。
她是现在保持不了好教养,瞪大眼睛几乎是要喊:“我哪里是躺在你的床上,我只是在躲贺少爷,睡着了而已。”
苏凌见她像只刺猬,就差头发竖起来了。倒是更有趣了。
想想工作辛苦,承担太多多,每神经都绷的紧紧地。有这么个东西调节调节也很不错,最起码此时心情很放松。更重要的是这个东西是那个女饶女儿。
他笑出了声,虽然很轻,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恐怖。他缓步上前:“都睡在了床上,还只是睡着而已。那么怎么才能你是故意勾引我呢?”
柳暖虽然比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成熟一点,毕竟大学都没毕业,还没正式步入社会,很多事情都是凭空想象的,真的遇到事情很快也就慌了。再她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奇葩的事情,见到过苏凌这样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还振振有词的人。
她很恐怖的看着苏凌走近自己。那张精致的所有的器官都恰到好处宛若男神教科书的脸慢慢靠近,有种将要被鱼肉的恐惧福
心里害怕,嘴巴却不饶人。
“脱光衣服,投怀送抱才叫勾引,我只是好好的穿着衣服睡在床的一角,怎么叫勾引了?”
“你不要过来,我我会喊得,”
“啧啧,我外甥女能不能有点节操,这么的年纪就想着要脱光衣服投怀送抱,看来我这个做家长的得好好管教管教。”
这人也真是的,还能不能正常话了。
柳暖一点一点的退后,苏凌一步一步的靠近。
柳暖觉得自己好象是被暴徒绑架,挟持然后要先怎么后怎么的感觉。
她一寸一寸的后退,直到徒了尽头背靠着墙面。
她有点茫然了,抬起眼睛盯着苏凌:“舅老爷,你到底要……干……什么?”
据她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同他相处的经验,他是有怪癖的。就好像苏洛依的怪癖就是八年如一日只要见到她就狐狸精长狐狸精短的,好像她抢走了她认识的所有男性,但其实她除了贺启城还真没这个眼福见识过她的那些个富贵朋友。她对她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反倒是很多时候看到她在家里觉得踏实一点。因为以前苏洛辰在家的时候她是多零心眼的,毕竟从就看书,十五岁就知道自我保护了。
苏凌应该也是有戏弄她的怪癖,没有劫色的嗜好。也许就是她想的那样,他同苏洛依一样因为仇恨她的妈妈。所以以羞辱她捉弄她玩弄她为乐,借此来发泄对妈妈的恨意。
还是妈妈的那句话,只要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就让他们出出气吧。反生也不短斤缺两的少皮没毛的。只要忍一忍忍到她可以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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