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怎样?”
“夏公子他们去了南方,镇平县。”
“是去做什么?”
“宁安侯看中了翰彐书院的地,想要得到翰彐书院的那一块地,便带人前往了翰彐书院,而夏公子的师父与翰彐书院的院长是师兄弟,所以夏公子前去帮忙。”男子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需要我们出手吗?”
“不必!哼——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可是——夏公子是太傅家的公子,若是出事无法交代。虽然夏公子武功高强,但是——若是伤到宁安侯的话,恐怕到时候各位大臣也会让主子你治夏公子的罪。”
子书熠放下手中的一枚黑棋,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暗卫,他要的结果就是这样,不管夏无尘有没有伤害到宁安侯,到时候各位大臣在早朝的时候说起此事,必定会杀杀太傅的锐气,而且夏无尘若是入狱,太傅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夏无尘。
“这就是我想要的,不管夏无尘怎么选择,到时候必定会被治罪。”
子书熠再一次拿起棋子,看了看,嘴角上扬,把白棋放入棋盘上说道:“这江山就如一盘棋,该怎么走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原本她不是我这一盘棋中的棋子,奈何她偏偏出现。而以她的性子,这一盘棋必定很精彩。”
子书熠再一次拿起一旁的黑棋,把白棋团团的包围住。
棋盘上的白棋,就如夏无尘一般,他早已经想好该如何应对,他步步为营,让她落入自己为她所设好的局里。
“这件事情就不必管了。若是她聪明,那她做事不会太过分,若是无脑之人,到时候以此借口,治她的罪便是。”
“是——”
暗卫离去
偌大的书房中,只剩下子书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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