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来你与周山河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原本我听闻你们相柳一脉是一盘散沙,还有点不信,现在我是彻底地信了!”
塔曼冷哼一声,见我不想搭理他,借机对我相柳一脉又嘲讽起来。
我摊了摊手,懒得反驳。
不过,塔曼后面的话,又让我的心里稍微地担心起来。
“土夫子,我知道你们相柳一脉有特殊的联络方式,不过,我可告诉你了,周山河手上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现在这个时候失踪,你就不怕他变成下一个柳风痣?”
塔曼冷笑了一下,明显知道我们相柳一脉的一些隐秘,想继续试探我的口风。
“你们盯着周山河都能弄丢,我又如何得知?或许,我们只有再等等!”
我听塔曼一说,心里确实有些不安,不过,周山河一直混迹在华夏,身手和势力自然不必说,我对他有信心,在华夏,应该没人能动得了他。
“那就一起等!”
塔曼看了下我的脸色,觉得我确实联系不上周山河,也不再理我,冷哼了下,黑着脸,继续去安排人找去了。
就这样,我们一直等了两小时,期间塔曼又派出了两艘快艇,登上了琼州的港口,应该是找人去了,却一直没有回复。
一直到了早上6点钟,东方都开始一片清白了,周山河他们还没有出现。
这时,眼看出海打鱼的渔船一艘艘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却没有一点周山河的迹象,我也开始着急了,心中不断在祈祷,希望周山河不会像柳老头那样着了道。
等待确实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理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按捺不住,想去打那通山河大师兄给我留的号码。
又过了2分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塔曼给我电话,还好,在我快步走向塔曼的时候,有个海员的欢呼声打断了我。
“看,是信号旗,他们…他们终于来了!”
瞭望台上的海员看到了远方的一艘渔船,欢呼了起来,他们控着邮轮在海上漫无目的地漂航了一整夜,心里也窝了一肚子火。
很快,那艘渔船挂着一面画着柳叶的绿色风旗,慢悠悠地朝我们驶了过来。
那艘渔船驶得很慢,远远看去,就只能看到一条飘动的黑线,若是没有望远镜,很容易被看成是刚出海的渔民。
过了20分钟,那艘渔船终于来到我们船下,并成功登船。
我看了下领头的人,年龄五十岁左右,身姿挺拔,面圆耳阔,正是我的大师兄-行者周山河-,他是华夏柳州一代极有名望的大风水师,基本上柳老头归隐后,底下所有的人事物,都交给了他打理。
他那天穿着一套纯蓝色的唐装,唐装上绣着一棵绿色的柳树,看起来,很有生气,手中则拄着一根乌金打造的大拄杖,这是他的贴身兵器,周山河曾用它打死过蒙古草原上最凶猛的野狼。
“大师兄!”
我看到周山河来了,异常高兴,立马冲他跑了过去,欢喜得像一只归家的麻雀。
周山河是柳老头的得意门生,我拜入柳老头门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在柳老头身边了,基本上是看着我长大,而且他待我极好,当作亲弟弟那样呵护。
“小六子,你怎么会在这?”山河师兄看到我,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这个有点难说,我日后再跟你慢慢细说!你呢?你怎么来了?”我摸了摸头,一下子也不知怎么跟周山河说起,只得一句话带了过去。
“我?你个小鬼头,问那么多干什么!”
周山河笑了笑,根本就不跟我说远航的事,反倒把我当成了个小孩子。
然后,我耸了耸肩膀,也不敢多问,开始打量了周山河带来的人。
他总共带来了七个人,都是相柳一脉养的盗墓贼。
在风水界,一般有传承的风水师,底下都会养一批打下手的人,平常在自家的文玩店和当铺里当伙计,有需要下墓打祭的时候,就负责翻土掀棺。
这些人个个身材结实,训练有素,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其中,还有带过我下墓的老伙计薛七。
“小六子,你不在扶桑,怎么跑到这里捣乱来了?”薛七一看到我,就敲了敲我的脑袋,同样讶异我的出现。
薛七比周山河年纪还要大得多,是柳老头开在柳州一间名叫-瀚海-文玩店里的老伙计,曾经跟柳老头出生入死,算是相柳一脉的老班底了。
柳老头在柳州归隐后,底下的文玩店和当铺这些,基本都是薛七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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