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的速度很快,转眼就来到了我们眼前。
本来以远洋号的速度,足以甩安家商船几条街,可是远洋号一直是离岸漂流的状态,所以,安家商船才有机可乘。
安家商船靠近我们后,马上放下两条快艇,向我们急驰而来。
“先将血鹭放到快艇上,我们再走。”
笼中雀看了眼周山河,示意他履行诺言。
周山河倒没说什么,对旁边的相柳卫使了个眼色。
相柳卫做事很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直接托着担架上的血鹭,往事先准备好的快艇上掠去。
将血鹭安置好后,相柳卫又快速地返回到了第三层甲板上。
“我们也走!”
看见血鹭的安全得到保障后,笼中雀松了口气,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把血鹭的双筒火枪也插到了背后,就要带着白话眉离开。
“慢着…”
就在笼中雀想要将白话眉带走的时候,周山河淡淡地说了句,然后伸出手中的乌金拄杖,将笼中雀拦了下来。
我看到周山河出手,也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连忙拿起手机抵上白话眉的脑袋,下了白话眉的瓦特手枪,然后又花了几秒钟的功夫将他制服。
这一次白话眉要是敢反抗,我不介意让他缺胳膊短腿的,就算真得罪了千鹤一脉,也有周山河在背后替我撑腰。
“周山河,你什么意思,你可是答应帮我们逃跑的,莫非你是在反悔?”
笼中雀看到周山河突然出手拦她,心中感到一丝不安,但脸上却表现得异常镇定。
她拿起双筒火枪,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那样,紧盯着我们,只要周山河给不了她一个说法,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只说过帮你们逃走,没说过帮你们偷棺材!”
周山河也不甘示弱,用眼角瞥了一眼白话眉背上的黄金棺材,冷冷地说道:“所以你们可以走,棺材里面的东西,得留下。”
笼中雀听到周山河的话语,冷冷一笑,用有些威胁的语气说道:“周山河,棺材里的东西对于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我们惊鸟的事情…”
“有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
周山河对笼中雀的威胁丝毫不为所动,说话间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踹了白话眉一脚,把他手中的黄金棺材夺了过来。
“这么说来就是没得商量了…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对柳风痣下手?”
笼中雀眨了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看到周山河的态度坚决,搬出了自己手中的最大筹码。
“怕…可面对貂狼一样的对手,害怕是没有用的,有时候得适当的反击,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
周山河盯着笼中雀的眼睛,坚决的面色依旧不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我们相柳一脉的软肋是柳疯子,为了柳疯子的安危,我们可以对惊鸟的人作出最大的让步,包括帮他们寻找传说中的血经。
可惊鸟的软肋的人也有,就是那黄金棺材里的东西,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从塔曼手里偷出眼前的黄金棺材。
说明这口棺材是惊鸟的命根。
而周山河明显不想一直授人以迫,准备将这口黄金棺材攥在手里,当作筹码。
为的就是防止惊鸟的人逃走之后,出尔反尔。
到时候周山河手中也有了与惊鸟谈判的资本。
“看来我们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了,你们相柳一脉等着给柳风痣收尸吧…”
笼中雀恼怒地说着,拿起双筒火枪举向周山河,似乎想作最后的努力。
但是四周的相柳卫极其机警,看到笼中雀举枪的前一秒,已经有两名相柳卫像展翅的雄鹰,以一种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向她掠了过去。
两把银光闪烁的寒柳剑架在了笼中雀细弱白哲的脖子上面。
边上的另一些相柳卫也是剑弩拔张,都纷纷拿起了手中特制的柳木弓弩,将矛头对准了笼中雀。
只要笼中雀敢动一下,那么接下来就是一场剑弩与现代火枪的正面对决。
笼中雀看了眼脖子上的寒柳剑,又环顾了下四周的剑弩。
她在心底深知自己没有半点胜算,但手中握着的双筒火枪,一直没有放下来,反而越握越紧,隐隐有扣动板枪的冲动。
“我说了,留下黄金棺材,你们就可以走了,如果我的师尊能够安全回到柳州,我可以考虑将棺材里的东西还给你们…”
周山河扫了眼胸前的双筒火枪,一点都不担心笼中雀会开枪,他对身边的相柳卫极其自信。
他气定神闲的眼里有光,仿佛恢复了少年时独下南洋的阳刚与果断。
与惊鸟博奕三年,为了柳老头的安危,周山河一直以来都是委屈求全的态度。
这一次,他难得抓住机会,怎么会轻易错过。
“你…既然你硬要与我们为敌,那就受死吧!”
笼中雀看到周山河强硬的样子,怔了几秒,但她是个狠角色,不甘示弱地用食指按向金属扳擎。
看样了,就要开枪对付周山河。
“砰!”
一声刺耳的枪响从前方响起,一枚火光喷发的子弹从我的眼前以光的速度疾飞而过。
然后,向着周山河的方向,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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