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年,一封密诏从王城送出,抵达陵郡后消息却戛然而止
恒帝急召所有高品官员到尚心殿听旨
三日过去了,尚心殿里却未传出任何有关于恒帝状况的消息,官员在门外等得越发焦急
鹿环公与贺后踱来踱去,眉眼间满是担忧,“康河!传康河!东苍琅人呢!”
半晌过后康河才来报,“回娘娘,回左公,陵郡侯到!”
“东苍琅许久不到是何原因?你身边为何不带侍卫?”
颂嵘脸颊衣襟上全是擦伤和血迹,跪在贺后面前,“娘娘,王城的诏令下达四日前,贼人闯入陵郡侯府中刺杀右相”
“会有这等事!”贺后关切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在陵郡城外雾竹林中,右相保我脱身先来禀报,人马突出重围后便会赶到”
“传东苍琅”,恒帝的意识日渐模糊不清,康河多次说到东苍琅人在陵郡,如今在塌前听令的是班铭,他缓过神来向班铭招手,“朝班府户长史听令!”
班铭凑近恒帝嘴边,在遗书上写着
气息愈加微弱,“摄政王东苍琅助新帝翊坤听政,鹿环公子衿削弱职权”
鹿环公面部狰狞,“哥哥这是......”
“你会感谢朕的,所有人退下,传翊淮”
班铭将遗召卷起,若无其事地走出尚心殿
谁人知道,翊淮早有准备在殿外等候多时,挂着满脸泪痕进入,尚心殿内只有父子两人
“父王!翊淮来了”
恒帝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车宜与朕是前车之鉴,你与翊坤,切忌手足相残,同是朕的儿子,不管立谁为帝,戊都国都掌握在你们手中,你便要辅佐你王兄完成大业,百姓是根基......”
“行了行了,父王”,翊淮不耐烦地打断道,“既然都是您的儿子,为何立那个懦夫而不立我?明明我才是君王人选!”
“你满嘴皆是利己之言,暴政,便是你的未来”
翊淮阴阴地笑着,“父王,遗召在谁手上?”
“不说!”
“好,好,既然如此,翊淮便告诉您,王兄翊坤已经死了”
恒帝眼睛怒睁,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支支吾吾,翊淮摊开双手摇头晃脑学着,“你看看翊坤没了,若政渊也没了,要变天了”
他走到门边挤出眼泪,“传陵郡侯”
颂嵘跪在榻前,只听恒帝呼吸中混着极其含糊的话道,“翊坤之后,辅佐政渊”
尚心殿内传出消息,“王上殡天了!”
东苍琅才携兵马进入王城,王城中丧钟响彻京州城,官员百姓皆摘下帽子捂在胸前原地跪下,兵马立足,官员下马哀悼
禄康宫中夕照姑姑接到康河的手下来报,东苍琅在陵郡遇刺,未能及时赶到王城解救接下遗旨,祖太金眼角流下泪水,哀叹道,“儿啊!”
东苍琅眼望着尚心殿的方向与徐耳相视一笑,翻身上马手举摄政王佩剑,徐耳大喊,“帝太子翊坤回朝,各宫院立即退避!帝太子翊坤回朝各宫院立即退避!”
班铭听这声音由远及近,万数人马将翊坤送到班铭面前,他掏出遗诏,“众臣听旨!”
“臣听旨!”
“戊都国343年,朕,翊恒王帝,念帝太子翊坤为子孝、为君仁、为臣忠、为民清,此后德才兼备、仁孝忠清......故即位戊都国王帝,钦此!”
翊淮冷冷地与东苍琅和颂嵘对视一眼,意味深长
“左公鹿环公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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