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树下,岳岱看着月灵树的枯枝,以前一千多年来,一直都是可知,说是死了,但是她还活着,说是活着,但是这个状态就如同死了一半。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对这棵树有什么想法,难道是想要把这棵树带走?”
张满月又是拎着一瓶香槟走了过来,而且还换了一套紫色的衣服,这套衣服把她的腰线完全的凸显了出来,华贵端庄。张满月的衣品,是岳岱所见过的女人之中少有的。
岳岱相信,很少有人能够不被张满月所迷住。
“月灵树就是你,你就是月灵树。你和月灵树不可分割,除非有一天这月灵树花开花谢,否则你在哪里,月灵树就在哪里。所以说,我倒是想带走月灵树,可是无能为力。”
“我倒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带走月灵树,看这棵树一千多年了,真是很烦了。”张满月满饮一杯香槟,盯着枯枝,死气沉沉的月灵树。
“我看你真的是很喜欢喝酒,是想要醉一场吗?醉一场的话,这个香槟并不是很适合呀?”
“我想要醉一场,但是又喝不醉。”张满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喝了一杯。
岳岱看着这一心求醉的张满月,左手背在后边一握,拿出了一瓶酒,没有标签,只是边有一个山峰的符号。
“你喝这个吧,或许会满足的你的愿望。”岳岱将手中的酒递给了张满月。
“这是什么酒?”张满月接过来之后,仔细的看了看。
“我家乡的酒。”
“那我倒要喝一下。”
这个时候,具灿星来到了这里。
“你们都在这里呀。”具灿星慢慢走过来说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张满月不满具灿星的突然出现。
“我来这里是为了道歉的,我误会你了。卢经理和岳岱先生和我说,你拿走那幅长白山风景画,是为了让老虎离开会长,是在保护社长。还有你为了让卢经理过完生日再走,不惜答应岳岱先生的条件,我也知道了。很抱歉。以前误会你了。”
具灿星有一个很好的优点,就是他分的很清,舍得放下自己的脸面。当他知道自己误会张满月的时候,就会亲自来道歉,也不在乎张满月会不会侮辱他。
“你还知道呀,我还以为你只会说我无情冷血霸道呢?”张满月轻蔑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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