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摸了模自己的喉咙,这一次,算是自己大意才让自己遭受了这么一番罪,现在最主要的是将红素这件事情解决掉,再想法子解决她和男主的婚姻,这个府里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一切行动都要加快速度,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想到这,孟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做了一个写字的手势,宋妈妈立马会意。让书韵去那笔墨,她自己又将床下的小方桌子抬了上来。
孟姝看到书韵拿出来的笔墨,顿时有些尴尬,她好像不会写毛笔字,拿着笔,半响落不下去,滴落在纸上的墨水晕染了一片。但是宋妈妈和书韵皆是在一旁看着,又不好不写。只好硬着头皮写了几个字,一看发现居然写的还不错,倒是让她有些吃惊,她从来没写过毛笔字,所说身体不是她的,但操控身体的是她的灵魂啊!
孟姝也没在多想,许是因为这写字写了许多年,手上都有习惯了。连忙将自己心中疑问一一写了出来。
“是将军救了我吗?”
宋妈妈那时不在府中,并不清楚是谁救了孟姝。倒是书韵看后连忙点头说道:“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将军坐在床前,想来应该是将军救了奶奶的。”
“红素现在哪里?”
宋妈妈看了一眼孟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半响才说道:“红素被将军派人捆了起来,只是太太派人过来,将红素带走了。”
孟姝听了这话,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就怕还有后手等着她,可惜她现在不能言语,又不能和宋妈妈说清。
书韵看孟姝脸色有些沉重,自然也想到了红素被带走肯定,只怕是那想要害姑娘的人也有了逃脱的法子,再加上这府里姑娘的婆婆秦夫人原本就不大喜欢姑娘,自从姑娘失了孩子,她连看望都不曾有过,如今又出了这么一回事,秦夫人连个慰问的都没有,一来就斥责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不尽心,还将红素带走了。对姑娘也只是派了婆子来问了些情况,连给姑娘请大夫都不愿意。
现下又乘着姑娘昏迷更是直接当着将军的面带走了红素,她们连拦着的机会都没有。
孟姝低头思索着,这府里想要害她的人不外乎就是她的这位婆婆和那位表小姐柳姨娘,如今她还在这府里,那位婆婆想来是不会停手的。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把红素要回来,就怕到时候,红素会反过头来咬她一口,毕竟红素也是在她跟前伺候了许久,知道她的一些小隐私,小习惯,就怕那位婆婆设计让红素拿这些东西陷害她。
拿着红素来陷害她什么呢!孟姝脑子里乱纷纷,只觉得头疼,可她又不能不想,她来到才多久,各个都想着算计她,不过就是看她好欺负罢了!既然想要在这活下来,那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宅斗她虽不会,但是小说她看得多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孟姝陡然想到一件很关键的事,时间,对,现在的时间,现在她才丧子不到两个月,为什么男主角和女主角就那么快登场了呢,按理来说现在男主应该还在战场上的!
就算是她的婆婆要毒死她,也是等到后面她和秦彦修两人关系破裂的时候啊!为什么一下时间就都提前了呢。
孟姝赶忙用笔写道:“将军可有告诉你们,他怎么这么快就班师回朝了!”
书韵看后说道:“这,奴婢不知,这段时间奴婢们出门出得少,外面的消息都不曾关注,也是在今日才听见府里说,说是将军回来了,如今将军回府,也只有我们府里人知道,听说班师回朝的大队伍还在路上呢!。”
孟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现在她脑子里一堆东西,想要梳理都找不到地方,按照小说里的那些宅斗套路,她总结出一条道理,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表面看的那样,有的时候往往一条小细节,就会引出背后隐藏的一切。
孟姝想了想,她现在的脑子估计要和秦夫人柳姨娘来比心机,估计是比不赢,最多是依靠自己对全文看过,对书中大部分事件提前知晓,占个先机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好好利用这些先机为自己保住命吧!孟姝继续纸上写下一行字。书韵看后,点了点头就直接出门了,孟姝将手里的纸撕碎,宋妈妈将撕碎的纸,丢在一旁的炉子里。看着炉子里飘起来的烟雾,孟姝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宋妈妈看孟姝低着头,只当她心里烦闷,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府里的事,便服侍孟姝喝了药睡下。
孟姝待到宋妈妈走后,躺在床上皱着眉开始思索回忆起来,书中有写到压倒原主最后一根稻草的就是身边的丫鬟假借她传话爬上了秦彦修的床,导致原主开始有些疯魔了,经过孟姝这段时间观察,丫鬟里面,其中红素的心思最多,保不齐她就是原文里那个假借传话爬上秦彦修床的那个丫鬟,不过红素到底是怎么有胆子就这么背主爬床的,书中并没有详细写,原主在文中出现的的片段多数都是在男女主回忆里的。
就连原主变得疯魔描写也是女主知道后,感叹这世间女子不易的时候插进去的几句话。她想起她派给书韵去查的事,心里勉强有些底,但一想到,这里终归不是她看的书本,这里是一个真正的世界,今日这一番经历也给孟姝敲了醒,孟姝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料她翻的起劲,一个用力,腰就撞向了一旁的床边护栏处,疼的她差点喊出声。她揉了揉腰,突然明白了,看着肚子,她突然想明白了,秦夫人可能会在柳姨娘的肚子上做手脚,这红素指不定就要在这上面来诬陷她。孟姝连忙用手拉了一下身边的摇铃,小摇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不一会就见锦书进来轻声问道:“姑娘可是要更衣!”
孟姝摇了摇头,指了指一旁的水杯,锦书连忙给她到了一杯茶水,端了过来,孟姝将茶水喝净。用手做了一副沾水写字的模样,锦书顿时明白了,她将床下的小剂子拿了上来,又倒了一杯水,孟姝就着茶水写了一行字。锦书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了她的话,将东西收好,又服侍这孟姝躺下,就急匆匆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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