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若没事周嬷嬷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察看。
见一位浑身是血的男子躺在车内,周嬷嬷顿时吓坏了。
“是位男子啊小姐,您把他带到家里怕是不妥,还是送到宋大夫那儿比较稳妥。”
白若好歹是县令嫡女,容留一个陌生男子在家中岂不自毁清誉?周嬷嬷深觉不妥。
再说夫人就等着揪她小辫子呢,被夫人知道就完了。
白若态度坚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周嬷嬷别再多说,赶紧把人抬进去吧。”
这可是她千方百计从白瑶手里抢来的机缘,纵使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
周嬷嬷知道白若如今办事有了主意,便也闭上了嘴。
很快,主仆三人便把南宫离抬到了厢房,移到了床上。
南宫离仍旧未醒。
白若给他把过脉后,配了一副药交给小春去煎。
随后让周嬷嬷打来一盆水,亲自把南宫离脸上的污渍抹干净,要不是不能挪动,估计连衣裳白若都给他换了。
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职责使然。
更何况此人是她今后的师傅。
师者,父也。
照顾他理所应当。
半柱香后,药煎好了。
南宫离也幽幽醒转。
他扶着胀痛的脑袋,扫视了屋内几眼,最后目光落在白若身上。
“先生醒了?”白若一脸惊喜。
这大中午的一通忙碌,白若脸上的麻子被汗洗得差不多了。
一眼便能看出是个样貌姣好的姑娘。
白若也不准备掩饰自己的容貌身份,坦然面对。
她知道南宫离出了名的坐怀不乱,再漂亮的女人他也免疫。
“姑娘懂得医术?”
见自己的腿上了竹板固定,桌上碗里药香氤氲,南宫离望向白若的目光不由加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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