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不是我说你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你们竟然让她给逃脱了,还真是……。”
还真是没用!这句话朱玉兰没说出来,不过脸上的责备显而易见。
朱彪瞪着有些灰白的眼睛,提起白若他恨得牙痒痒,那一把石灰几乎让他右眼失明,不找到白若把这个仇给报了他心里比朱玉兰还要难受。握紧拳头恶狠狠道:“妹妹放心,只要那死丫头还活着,我就一定会找到她,让她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哥哥还是老实些好,上回要不是你色心重又怎会失手?若是找到了直接给她结果了,千万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朱悍说看不满地瞟了朱彪一眼,眼底里满是不悦。当天要不是替他清洗眼睛耽搁了,能让白若那丫头片子给逃掉?
朱彪翻着一双死鱼眼,咬牙切齿道:“我的眼睛都差点被她给整瞎,你说直接结果了她?这也太便宜她了。”
“你还想把她怎么样?”朱玉兰望着朱彪,扯着嘴角问。
“怎么样?自然是找十条八条大汉把她玩残,再把她大卸八块才解恨。”
这话恶毒,不过朱玉兰不仅没有反对反而流露出一抹笑意,若真能把王映容的女儿这样折磨一番倒真令人解恨啊!
她王映容算什么东西,低贱的商人女儿,凭什么她是正妻而自己只是个妾?想到这里朱玉兰咬了咬牙,道:“你既然想报此大仇那就上点心,多派些人出去寻找,她没有身份文牒跑不了多远。”
朱彪朱悍忙说已经派出几十个人对整个曲江县展开地毯式搜索了,叫朱玉兰放心。
朱玉兰哪里放心得下?如果白若没死偷偷跑到白县令面前哭诉的话,她的阴谋岂不得败露?
“白县令就是知道这件事情又如何?如今外甥女就要成为太子妃了,有她撑腰县令妹夫敢拿你怎么样?”朱彪一脸得意,正因着白瑶被东宫接走成了准太子妃,他们才会撺掇朱玉兰这么迫不及待地把白若处理掉,盘算着将来等白家去了京城,曲江县这些带不走的财物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入他们兄弟口袋里了。
提到白瑶朱玉兰脸色好看很多,笑眯眯地道:“瑶儿这丫头这会儿应该已经出象州了吧?再有个把月就该抵达京都了。”
朱悍道:“已经出象州了,喏,前天刚收到朱威朱武写来的书信,玉兰妹妹且看看。”说着差人拿来一封信交给朱玉兰。
朱威朱武是朱玉兰的弟弟,同朱彪朱悍一样是为武夫,此次随行护送白瑶进京。
看完信,朱玉兰责怪白瑶道:“朱威朱武倒能干,知道隔几天便写信回来报平安,倒是瑶儿这丫头不懂事,还是十几天前才收到过她的信件了。”
埋怨了白瑶几句,朱玉兰似是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情,问朱彪朱悍道:“前些日子可有人向哥哥打听妹妹十五年前的那些陈年往事?”
朱彪点头:“确实有人问起。”
“哥哥可曾如实说了?”朱玉兰面色着急,看样子是不希望十几年前的隐私被人窥探。
朱彪面色凝了凝,眸光有些闪烁。
他还真的就说了,谁叫打探消息之人给的银子足够吸引人,他一时贪心拿了人家银子,便把十五年前朱玉兰从九幽国逃回漓渊国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甚至连白瑶是朱玉兰先夫遗腹子的身世都吐露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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