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还不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了不起的,还心善,别恶心老子了!下回再惹老子,老子就他妈给直接剁成泥!”
“老大老大,”旁边那个原先推来轮椅的手下小声提醒:“这里是有回音的,声音会传出去老远。”
毒虫老大一巴掌盖在那倒霉手下的头上,声音陡然小了八个度,咬牙切齿道:“我他妈不知道啊!”
——
季将推着轮椅径直走出庄园。
一夜慌乱后,待到此时风雨平息,时间已接近正午。
记忆恍若还停留在昨夜在伊洛瓦底江畔赏的夜景,而此刻,却已是带着一身伤痕刚从人贩子的手中走出。
短短一夜,葛来一只觉犹如沧海桑田,将一切平淡轨迹都打乱。
原先的三辆皮卡车还停在原地。
季将小心开了门,抱着葛来一上了后座。陈晨也跟了上来,坐在葛来一的另一侧。
金润又回了他原先的那辆车。
安誉端端正正的坐在副驾驶,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车内安静异常。
葛来一微阖着眼,仿佛从一开始,就是淡然接受了一切,包括季将的出现,包括这群人的出现,对他们的身份,对他们为什么能直接带着她和陈晨从人贩子手中走出来,毫无疑问。
安誉的指尖在西装上等布料的边缘微微摩挲着。
似乎季将看上的这个女孩并不简单,既能忍受剧烈的疼痛,同时能认清大局,没有泛滥的慈悲心肠与无理取闹的智商,而且不算明显、但非常关键的是,她对季将恰似持有十分的信任,这倒是极为难得。
不过,她对真正的季将,到底又真正知道多少呢?
“我们……是回酒店吗?”待马路边的房屋越来越多,葛来一终于开口道。
季将看向安誉。
安誉推了推眼镜,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向后座,微笑着点点头:“是的。”
葛来一也轻轻回以一笑,没再说话。
陈晨依偎在葛来一的身旁,上车后,安誉贴心的给她拿来了一条长毛巾,陈晨草草擦过后,便将长毛巾裹在身上。
葛来一右侧身子靠在季将怀里,后背被季将小心护着。左手上臂虽然受了伤,但小臂与手指轻微的移动还是而已的,于是她又指尖动了动,将陈晨的手握在掌心,无声安慰着。
皮卡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路边房屋渐盛,鳞次栉比,与原先的酒店周围一样繁华热闹,但合在一起,反而是一副陌生的街道模样。
“哧~”皮卡平稳停在了一座酒店前,接着,安誉率先推开车门。
季将小心翼翼的搀着葛来一下车,刚想将她打横抱起时,突然被她用手臂拦在身前,微微挡住。
葛来一仰面看向面前这座明显高大华丽于之前那栋酒店的酒店,略顿几秒后,轻声开口道:“为什么不回我们自己的酒店?”
“季将,现在,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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