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洗……”葛来一小声挣扎道。
“你手受伤了,不方便,我帮你洗吧。”季将还是将怀中人紧紧搂着,恶趣味的调戏道。
“……不用,实在不行,陈晨可以帮我,”葛来一脸红的不行,因季将一句流氓话,就连手臂相贴处都热了起来。
“那好吧,”季将极其惋惜道,恋恋不舍的将怀中人松开。
“先出去,”葛来一拿手指戳着季将。
季将将不听话的小手指攥住,咧着笑,一手将推拉门打开,一手牵着人出去。
开门的声音响起,坐在沙发上的安誉与金润便齐齐看了过来。
“呦,嘴都咧耳后根去了呢!”金润躺靠在侧边那套长版型的沙发上,一手撑额,一腿弯着,姿势犹如弥勒,还配着同款慈祥犹如长辈间的笑容,笑意盈盈的看向季将和葛来一。
安誉也嘴角噙着笑,略微含蓄的咳了两声。
季将不理会这专爱看热闹的两人,牵着葛来一到了客厅,刚准备让她坐下,“啪嗒”一声开门响动,陈晨小心翼翼的从卧室里探出了头。
“我、我洗完了。”陈晨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快过来坐。”安誉率先有礼道,主动起身将陈晨引了过来。
陈晨有些拘束,似乎是在陌生男人面前放不开,低着头应了声便匆匆坐下。
“你还好吗?”葛来一走到陈晨身边,柔声问道。
“嗯嗯,”陈晨连忙点头,“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葛来一微笑着点头,刚起身,安誉便极为贴心的递过来了一个纸袋:“这是换洗的衣物,刚才让酒店工作人员送了两份来,这一份是你的。”
葛来一笑着说谢谢,接过纸袋往卧室走去,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转身看着跟在身后的季将:
“……你干嘛?”
“你手伤了,洗澡肯定不方便……”季将眨着纯良无害的脸说道。
“所以呢?”葛来一用右手随意的理了理头发,不等季将毛遂自荐,直接转向陈晨:“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找陈晨,不劳您挂心了哈!”
说完,葛来一不理季将委屈的小眼神,直接进了卧室卫生间,将门反锁上。
陈晨蹭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季将脸色:“那、那个,我需要进去帮来一洗澡吗?”
“……”季将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片刻后,终于彻底死心,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来:“你,去吧!”
那个“你”字咬的极重,吓的陈晨缩了缩脖子,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还不放心的时时回头看,生怕下一秒季将就扑上来将她这不识好歹的人给拽住丢出门外了。
但幸好,季将还是保持住了理智的,除了在安誉隐晦的暧昧眼神与金润明晃的淫淫笑意中跟在陈晨身后挪进了卧室。
“啧啧啧,不简单啊,那么会儿就把人给哄好了。看来那姑娘是被这臭小子给吃死了啊!”
金润躺在沙发上啧啧有声,感慨万千。
啧啧完又摇了摇头:“啧,这小子也是,吃的更死!”
安誉但笑不语,将目光移开,专心摆弄手中的手机,似乎在跟谁发信息。
不一会,门再次打开,安誉和金润以为季将这是终于被赶出来了,刚想调笑两句,就见陈晨一脸尴尬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安誉、金润:“……”
“那、那个,来一说她不用我帮忙,她一个人可以……”
安誉、金润自动把后面那一个“她”翻译成了“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的给季将竖了个大拇指,牛。
被厉声拒绝后默默搬着小板凳守在浴室门口随时待命等着一有动静就往里面冲的季同志:“啊~啊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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