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来一抢着回答:“我会的,陈晨你进来吧!”
陈晨抱着医药箱,一脸还未反应过来般的模样,恍恍惚惚的被推进了卧室。
前脚才刚进卧室,后脚还未踏稳,葛来一便立刻关上门,还“啪啦”一声落上了锁。
陈晨:“?”
葛来一讪笑的摸了摸鼻子:“没事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你帮我上一下药吧,就是后背上的淤青……”
再次被拒之门外的季将一脸颓唐,浑身散发着失败者的气息坐到了沙发上。
“呦,够了啊,装什么装,你这浑身都是恋爱的酸臭味!”金润故作嫌弃的撇撇嘴。
季将:???
“得了,老婆都叫上了,我得给你准备聘礼了吧?你说个数!”安誉一边敲着手机,一边乐呵呵的开口。
“咱们这给你娶媳妇的钱还是够的!”
感动不已的季将:“你们两个够了,两个死单身狗!”
因一句掐头去尾、意外听到的“老婆”而引发两只单身狗惨案的安誉和金润:“??……”
“行了,”安誉清清嗓子,撇开话题,又恢复到原先那一番淡然冷静的模样,将手机反扣到茶几上,“该谈谈正事了吧。”
客厅里剩下的三个男人凑的极近,面容沉肃,静默的空气在彼此之间流淌,总算将凝固的气息搅动的活络了一些。
“所以你打算怎么安排这两个人?”安誉问道。
“陈晨的来历我并不清楚,待会还要再问一问一一,一一……”季将的头再次低下了,手指在沙发边缘无意识的抠着。
安誉扫了眼季将无意识的小动作,无声偏过,安静的等着他做出决定。
金润也收起了玩笑,一脸正形。
“我打算,先送她回国吧……”许久后,季将艰涩说道。
“直接回国?”金润诧异道。
“嗯嗯,”季将动作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不适合她……”
金润弥勒佛般的笑露不出来了,只一脸凝重的附和道:“也对,你回来了,有一些事情就再也躲不过了,把她送走也好。”
安誉却撇了眼季将,声音极其冷漠道:“你怎么就知道,你送走了她,回了钟家,你还能再出得去,再去找她?”
好不容易活络了几分的空气再次归于死寂。
金润张口结舌般愣在原地,虽说安誉说的是事实,却太令人难以接受。
“钟将,你想清楚了,你跟她一起走,你就还可以做你的季将,一个人潇洒;你放她一个人走了,自己跟我们回去,那你就永远都别想再做回季将,你死也只能是钟将了。”
钟将。
季将恍惚念着这两个字。
算起来,他应该有十五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以至于它已经在记忆最深处被刻意遗忘,再次被人提起时,只剩陌生与空洞。
他季将,不,他应该叫钟将。
钟,是他父亲的姓,是他的家族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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