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求你杀了我让我死,让我死”她行若癫狂的抱着安佐的大腿声音如两片铁片摩擦般的刺耳。
安佐掏了掏耳朵,手中攥着不知从那里拿出来的撬棍猛地一下将那人打出几米远。
“真吵”不轻不重的,像是压抑着阴冷和不悦,透过空气,带着风。
裤子脏了,暗沉阴翳的眸子闪过些许不耐烦。
许久,女人缓缓从地面上撑起来,癫狂的眼中缓过几分清明,眼神充满这狠戾。
“安佐,我丁玲玲从未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丁玲玲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半个多月,她一直被迫接受安佐非人道的折磨,无时无刻在这黑暗中饱受折磨,她狠,她想将安佐抽筋扒皮,将他自以为是的那张脸嚼碎了喂狗,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啊。
“可能是那天你很顺眼”安佐漫不经心的微微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瓷白的手腕,甩了甩手指,捏着撬棍,向女人的身体上挥去。
女人的尖锐的惨叫声回荡在这宽广的四壁之中,久久散去。
安佐冷漠平淡的掀了掀眼,那双漆黑的眸没有半分波澜,将染血的撬棍随手丢到一旁,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精细的擦去脸上的几滴血珠。
“真是无趣”安佐鄙夷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紧不慢的离开这间地下室,心底的久凝不散的戾气散去几分。
安佐悠然自然的漫步在超长的地下室,每过几十米都有一间地下室,看着一间间的地下室,不禁道“都这么多了啊,也真是有些头疼”
安佐越过那一间间的房门,跨出地下室来到一层,在沙发坐下
“管家”安佐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老管家对这种事情可以说是非常熟悉,回应一声,便回去刚才安佐所处的房间,毁尸灭迹,这样的事情做多了就更加得心应手,更加习以为常。
安佐并没有回去睡,而是一直在客厅里坐着。
直到晨曦照进整间客厅,他才久久回神,阳光仿佛有种魔力般,洗去那股阴森森的气息,晨曦,安佐,客房,仿佛形成一种巧妙的平衡,犹如一副精致伦美的油画。
“送我去学校”软糯糯的嗓音打破这一平衡。
只见二楼梯口,苏语睁着朦胧的眼睛,打着哈气对着安佐说到。
“你确定以这幅模样去学校?”安佐看着头发炸毛的苏语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小爪子揉着眼睛看着她就如一个毫无危险的世家小萌妹,丝毫没有昨天那种高贵冷艳的气息。
“我好像忘记了”苏语好像才知道自己还没有洗漱,扶着额头回去洗漱。
九号:主银我看着你好模糊啊。
苏语: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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