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穿越过来收到的第一次侮辱。
玉溪轻咬着绯红的唇瓣,看向楚亦墨。
然而楚亦墨像是没看见一样,只是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墨绿竹萧。
良久,摄政君才缓缓开口:“陛下,臣认为您需要此女的教导——”
苏语倒是不意外,毕竟现在他们还是敌对关系。
可就是不爽呢。
慢条斯理的掀起身来,细细的抹平衣袂上的褶皱,平淡的回答:“哦,摄政君大人认为朕需要被教导?”
顿时,本就安静的金銮殿更显安静。
“难道陛下不需要?”
“爱卿的意思,她可以教导朕?”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寂。
答案显而易见。
碰——
“微臣认为此女欺君罔上,应当斩首示众——”
音色从容悦耳动听,像是雪山之巅的一泓清泉石上流。
声音缓缓传来,散入苏语耳中。
终于是来了呐——
还真慢——
楚亦墨看向来者,精致好看的眉宇微皱,墨绿的竹萧在他修长漂亮的手指间转了几个圈,平淡开口:“云宫主今日为何有时间来着金銮殿了?”
就像是两个至交好友之间的询问一般。
“今日甚是乏累随意走走,越过金銮殿时隐约听闻殿内有一粗鄙之女与陛下争执不休,本宫斟酌片刻,认为着实不妥,草民何以与陛下同里?”
语气温和清冷,就像是两个人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轻松随意。
开口就将玉溪降到底层,更是称之为草女,无论怎么说玉溪也是官之女,怎么说也算不到草民。
同时也相当于站队了。
玉溪整张脸都憋成番茄色。
我靠,这人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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