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留着简单利索的寸头，清秀阳光。

刘燃又道：“那天我在奶茶店外正好见到了苏苏和这个男孩在一起，只不过我进去的时候，男孩便走了，和他也没聊。”

刘燃没必要为苏白楚做伪装，并且他说的也和苏白楚表述的一致，朱天点点头，他心里也逐渐确信苏白楚口中的‘小白’也许真的存在。

“对了”刘燃突然又道：“朱警官，我记得奶茶店应该有监控的，你们可以去查一查。”

林涞道：“那天监控维修，没有记录。”

“啊？”刘燃暗叹一声，：“也难怪你们会来问我了。”

刘燃的表情很是自然，他的失落是真失落，他的惊讶也是真惊讶，他的语调随着情绪毫无违和的起伏，林涞完全看不出他心理的任何一点破绽。

只不过有一点让他很是在意。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刘燃来回看着面前两人，：“如果能帮苏苏的，我一定帮！”

既然有人可以证实小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苏白楚在市立外疑似通话的监控录像也站不住脚了。

朱天正准备开口，却听林涞突然道：“刘燃，你从我们相遇到现在对小楚涉及的杀人案只字未提，难道你不好奇警方怀疑她杀了谁吗？”

朱天突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同样看向刘燃，目光不由开始审视起来。

刘燃神色微动，突然他竟笑了笑，“我从来都不相信苏苏会杀人，自然我的关注点不会是杀人事件，不过林律师你一提，我还真有些好奇你们怀疑小楚杀了谁啊？我看最近新闻也并没有报道哪里死人呀！”

刘燃目光坦然，甚至眼眸里还带着些许无奈的笑意。

“李志春。”林涞突然说出了这个名字。

刘燃问道：“李志春是谁？”

“刘雅。”

“张图佳。”

“胡思思。”

“赵留青。”

“吴小依。”

“孙婉儿。”

“周明明。”

林涞自顾自的说出了所有自|杀者的名字。

刘燃分开的手不由相握，他嘴干笑一声，：“林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涞瞥了一眼他的手，突然靠近他，嘴角轻轻一勾，：“你不是问我最近新闻报道死了谁吗？我便回答了你。”

“哦？是吗？”刘燃嘴角的笑突然凝结在嘴边，：“这么多？”

林涞低哼一声，：“以我说的人，刘燃你认识吗？”

“……确实有几个耳熟的。”

“哦~”林涞挑了挑眉梢，逐而将所有死者的照片递到了刘燃的面前，：“也许看照片，你能更快的想起来。”

刘燃垂眸去看照片，神色却突然一动。

“怎么？”朱天也凑近刘燃，发现了他的异样。

刘燃神色突然纠结，：“这些人我好像都认识。”

朱天没想到刘燃竟会如此坦诚。

林涞微微凝眉，只听刘燃道：“刘雅、胡思思、张图佳、吴小依这几个女孩都做过体育比赛的志愿者，并且她们都和我哥交往过……所以我知道。”

“赵留青是专门做体育器材的商人，我哥常年训练的泳池是他公司负责管理的，孙婉儿是他的女朋友，所以我和他们有过几面之缘。”

“至于周明明，他是体院的学生，也是我哥所指导的团队成员之一，次他在游泳馆出意外的时候，还是我打的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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