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秦时展开眉眼，嘴角上扬，实在是勾人心弦，他笑道，“如果你肯配合，我一定是可以带你进A等的人群中，你别太担心。”

尼玛的，这货就是那这件事来逼她就范，小人之心，她还是太嫩了。

她跟着秦时回家后主动把卷子拿出来要求秦时教她，许爸许妈见了也是很欣慰，觉着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脑袋终于开窍了。

长辈欣慰，秦时就很头疼，他指着第一题，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交集并集你都可以错？这可是在里面最简单的，只是单单给你两组数字，让你找出他们的交集，很难吗？这题一看就选C，你居然选B？B一看就不是集合好吧？”

“是吗？我看他跟其他几个长得不一样，所以觉得他是对的。”许文默抠抠后脑勺。

秦时：“……”

“你这是以貌取答案知道吗？”秦时气得差点把笔摔在桌子上。

他拿出之前在杨某某那里拿到的许文默六十七分的卷子，把它光荣的摆出来，戳着卷子，很“耐心”的讲，“那不看那张卷子了，来看看这张，你跟我解释一下，那张比这张简单多了，为什么这张六十七，那张只有四十七？”

“呃……因为……”许文默尴尬的摸摸鼻子，“那是我瞟别人的。”

抄的？秦时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不可以冲动，冲动是魔鬼。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扯出一个笑，看着许文默，“你也是厉害了，抄都抄不及格。”

没办法呀！她的眼睛又不是很好，她也想抄及格呀，无奈那个监考老师一看见她瞟就给予警告。

但这些话她也不敢讲出来，只敢闷着。

“算了算了，我从头教你吧。”

……

“因为A集合里面X是小于等于一，所以A、C就不选，因为它们是小于一，没有算进去，然后这个式子用十字相乘法算出来，X大于负四，所以就选D，知道了吗？”

秦时很耐心的看着她。

无奈，许文默似懂非懂的点头，“应该懂了。”

“什么叫应该？到底有没有懂？”

“我也不知道诶！”

“你……”秦时扶额，“我也是服了，那你重新做一遍来我看看。”

他敢保证，许文默绝对是他带过最差的学生。

（多年后秦时站在优秀教师颁奖典礼上，主持人问他：“你身为年轻有为的优秀教师，带的都是好学生，请问你有没有遇到过让你最头疼的学生？”

秦时回忆着当年的夜晚，笑了一声，“当然有，她是让我最头疼的，连最简单的交集并集都不懂，别看她是乖乖女的形象，其实她特别叛逆。”

主持人：“哦？那么是个女同学咯！能否再问一下，她是你第几届学生？”

秦时：“第一届，还是那种一对一辅导。”

许文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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