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的正要想退下,忽然想起另一边还有一位交了五万两银钱的贵客。
她走到穆巧这边来,细着嗓音道:“这位公子,您要不要换个地方?”
穆巧不作声的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冰冷,似是不愿与她多交谈。
只得点点头,到了楼口时手绢一挥,声嘀咕道:“有钱公子哥都有病!死都不怕。”
正当穆巧犹豫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偷溜走时,周身忽而扑来一阵搅动的轻风,隔着一个走廊的身影陡然闪现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穆巧心下一紧,面色平静道:“不是好永不相见么,即使偶然碰到也该互不搭理才是。”
夏侯北暝慵懒的转了转脖子,语气异常轻佻,“我想守的承诺自然会守,不守的你又能奈我何?”
这个伪君子、无赖,白瞎了那张妖异脸蛋让那些女人扑上去自取灭亡。
“跟我走。”他轻车熟路的揽过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全然裹进自己怀里,不由分的就抱起人离地飞驰了出去。
这样熟悉的话语和动作让穆巧产生一丝无奈感,如今更添加了一份恐惧福
尤其目睹到那两个女人触碰到他后的死亡惨状。
感受到怀中饶微微紧绷,夏侯北暝低头一瞥,云淡风轻的飘出句,“刚都看到了?放心,你不会有事,不然从一开始就有事了。”
穆巧眉心一凛,脑海中有段模糊的记忆纷至沓来。那是她和夏侯北暝第一次见面,他本来想杀死自己的,却在捉住自己手腕那一刹那,眼中闪过惊疑的色彩。
看来那时起夏侯北暝就知道,他的被动防御对她来是无效的。
“你身上有剧毒?”穆巧忽然猜想着就脱口而出,但她给夏侯北暝把过脉,竟没有发觉他还有这种怪异的病。可见那毒隐藏的极深。
还未长大的时候夏侯北暝看见那些指指点点的人会想杀了他们,再活了些岁月成熟了,他会想着怎么折磨那些看待他是怪物的人更加痛苦。再活了几百年,只觉得一切都空虚乏味,他更享受那些无知的女人不要命扑上来的傻样,淡然看之他们的恐惧或无惧。
唯有这一次,他心脏微微紧缩,那句那又如何到嘴边却迟迟应不出来。
于是疾走的劲风呼过,好像掩盖了那句轻声的问候,两人都不再提及。
不消片刻夏侯北暝就上跳飞跃的来到了顶楼一间黑漆漆的储物室。
穆巧被里面久不打扫的扬尘的呛了呛,暗自腹诽这个大国师真是口味怪异。一会想上树,一会想看月亮,现在又到这么个破烂地方来。
昏暗的储物室里面到处堆积着姑娘们的陈旧衣服和不用的床单被褥,唯一一点光亮是由这间屋的唯一一个窗户投射进来的。
然而片刻后夏侯北暝就随意拉扯下一块破旧床单将那唯一的亮光堵死。
这下子真是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修炼者的耳朵和肢体都较为灵敏,这点难不倒他两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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