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卿慢慢的走进红光,原来是一块石头发出的亮光,捡起石头,可以看见石头上被人用血刻上了符文,符文吸纳天地灵气,产生了灵性,才会发出红光。
司颜卿往回走,胳膊上的血已经凝固,不知哪里冒出来了藤曼,缠住了司颜卿的脚踝,司颜卿反应迅速,马上捡起地上的石头用锋利的一端割掉藤曼。
腿上的旧伤还未处理好,因为藤曼的缠绕又擦出了新伤,血迹慢慢渗出,滴在草的叶子上,瞬间血雾弥漫,刮起阵阵凉风,凉风中伴随着阴气,这是司颜卿从未感受过的。
“好刺鼻的血腥味儿,这到底是在哪啊。”司颜卿捂住口鼻,有些不知所措。
司颜卿在迷雾中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影,向前追去却也看不到人,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洞里。
睁开眼睛,洞里昏暗,司颜卿四处摸索,依靠着墙壁站了起来,迷雾逐渐退散,依靠着稀薄的月光看清了前方的路,走上前观察,是一个巨大的石门,上面刻着许多司颜卿看不懂的符号。
夜晚的山谷寂静又阴冷,司颜卿感觉到门的背后有股很强大的力量,呼吸变得紧促。
“怎么办,如果不进去就没有办法找到出去的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试。”
司颜卿用尽全力去推石门,可是石门丝毫未动,轻轻用手指抚摸上石门的符号,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怎么回事?
“是要用我的血解开什么封印吗”
司颜卿咬破手指,将指尖的血滴在石门上,血液留在石门的符号中,缓慢的流淌,血液经过的地方闪出刺眼的红光。
过了一会儿,红光消失,大门缓缓打开,司颜卿摸索着向前走,刚迈出第一步墙面上的火把都点亮了起来,司颜卿被吓了一跳,她现在处于甬道之中。
长长的甬道望不到尽头,“我现在是在一个巨大的墓中,想要出去就得找到主墓室,听小叔叔说过,历朝各代修葺古墓,匠人为了逃命都会悄悄的留下小道的,希望能够找到吧。”
司颜卿走过长长的甬道,来到了一个耳室,耳室的门口摆了两个大大的雕像,雕像及其丑陋,面露獠牙,眼神凶狠,像是夺命的阎王。
进入耳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卷卷竹筒,每一卷竹筒上的铭文都不一样,颜色由深到浅排列,司颜卿站在书架的前方,从中间抽出一卷,打开看到上面写着:
“荆世文,生于天盛开国4年,死于71年,生前贪婪,为人奸诈,作为一方官吏毫无作为,仗着灵力强劲欺侮妇人小孩子,滥杀生,经由判官断定,处以轻罚,入第十地狱接受处罚,处罚结束后交由第三冥府,方入轮回。”
司颜卿拿着竹简的手颤抖了,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她又从上层抽出一卷,这是黑色的竹筒,也是唯一的一个,竹筒上刻着凤凰,金线运用的恰当好处,能够猜出里面记载的人物一定身份尊贵。
打开竹简,上面写着:“司颜卿,身份不明,出生即为死亡,后遭外力更改,死于天盛三世37年夏,遇不明原因,改,已脱离阎王管辖。”
“怎么会这样,我本就不该存在这世上?我于今年夏天就死了?那我是谁,司颜卿死掉了,那我是霸占了她的身体,怎么回事?”
“头好疼啊,啊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司颜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司颜卿晕倒后,耳室门口的两尊雕像有了动静,从中冒出两股青烟,站在司颜卿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他们戴着厚厚的獠牙面具。
“老头子,你看世人给你刻画的雕像是真丑啊。”
“你个老太婆,你笑话谁呢,你看看你的,不也一样丑。”
“死老头,老娘在第十冥府那也是貌美如花,不像你连个追捧的人也没有。”
“等会儿,你说谁没有追捧的人呢,我那也是冥府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好吧。”
“老婆子,你看地上是不昏倒了一个人,老头子这小姑娘怎么在这里啊,冥府大会要开始了,咱们主子再不醒就要瞒不住了。”
“真是着急啊,以前的大会都是九殿下参加的,这次要是主子再不出现就要说不过去了,先给小姑娘扶起来吧。”
司颜卿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昏的,古墓里漆黑,眼前的竹简全都消失不见了。
司颜卿出了耳室,回到长长的甬道,一直往前走,越往前感觉温度越低,“前面是有个寒洞吗,怎么会这么的冷。”
“老头子,这小姑娘再往前走就到主子休息的地方了,咱们不拦一下吗?”
“怎么拦,冥府条例不允许啊,再说能走到这里面的能是寻常人吗?”
司颜卿走到了尽头,来到了主墓室,墓室的中央有一个水池,水池里的灵植都枯萎而死,墙壁的四周画着壁画,司颜卿仔细观察着壁画,脚步停留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
“好奇怪,怎么会这么悲伤,这壁画中的女子好厉害啊,看着样子应该是天界的神,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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