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玗一脸黑线,而张贞冲却是一脸黑青。
他发现,如果赵玗跟王朴联手,整个银枪军上下全都玩不过这俩人。也不知道他们接纳赵玗,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一行人到了儒州,王朴自先回了儒州府衙,等候刺史一起出发。
赵玗早在山寨上的时候,已经另行准备了给儒州刺史的礼物,这次便没打算专程再去拜会。
结果在路上走了没多远,便有人来报信,让赵玗他们稍微等候一下,儒州刺史马上赶来。
原来儒州刺史打算跟赵玗他们一起走。
一起来的,果然有李重吉。
儒州刺史大老远地就跟赵玗打着招呼:“让赵公子就等了。”
赵玗赶紧下车还礼:“使不得使不得,刺史折煞在下了!”堂堂刺史对自己这么客气,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刺史一把拉住赵玗的手,亲切地问候道:“新州一战,真是扬我军威,极大地提振了我儒州军民的气势,赵公子乃是第一功啊!”
当日战斗的情形,王朴早已如实上报,是以赵玗在儒州的名声很大。
赵玗谦虚地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哪里哪里……”
却听到耶律质古在身后“咕叽”一笑,赵玗心知不妙,这刺史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果然,那刺史说道:“本州知道,这次乃是赵公子立下了首攻,杜将军也是奋勇杀敌。不过王校尉也是一番苦战,功不可没。”
杜将军说得是杜陶,王校尉自然是指王朴。
赵玗一阵纳闷,应和道:“那是自然。”王朴的功劳当然很大,也没人打算贪他的功劳不是。
儒州刺史见赵玗态度不错,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切地说道:“到时候赵相公如有赏赐,可不能亏待了王校尉啊!”
说完,给了赵玗一个“你懂的”眼神。
好么,感情在这里等着呢。
“那是那是,王校尉当然功不可没。况且,没有刺史给我们提供兵器粮草,我们也只是一群农夫流民,哪有这立功的机会啊!到时候定有对刺史的重谢。”
儒州刺史朝赵玗竖了竖大拇指:“有心了!”
“出发!”
心情大好的儒州刺史,在路上对赵玗说起了赵德钧的趣事。
原来这个赵德钧,本名叫作赵行实,后来皇家赐名叫作李绍斌,再后来才改名叫作赵德钧。
五代时期的混乱感觉,除了皇帝如走马灯一样换的勤快,节度使们也流行改名字,仿佛认个干爹换个姓,就跟喝水吃饭一样随意。
赵德钧在幽州坐镇十余年,时常重创契丹人,以至于契丹人打草谷的方向都转移到了山西北部的云州附近。
这次如果不是逼急了,契丹人也不愿意南下打草谷。就这,也只敢在外围的儒州附近骚扰一下,根本不敢再往里走。
赵德钧当得起一方雄主称号,他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干儿子,叫赵延寿,长得漂亮,还饱读诗书,很有才干。
论起在朝堂的地位,赵延寿比他干爹赵德钧还要更胜一筹,坐镇宣武,忠武两镇节度使,加平章事,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赵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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