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楼?”孟东玄疑道。
泥人小哥正欲张口答他,只听得身后响起一阵锣响。
“元阳城郊发生命案,自即日起,午时之后不许摆摊。咚——”一个官差手持铜锣,腰间别刀,一步一吆喝。
“咚——元阳城郊发生命案,自即日起,午时之后不许摆摊。”
“走吧,走吧。”卖糖饼的大爷收拾起家当,就准备离开。
泥人小哥面有不甘,边走边叹道:“这世道,太难咯。”
糖饼大爷和泥人小哥走后,孟东玄径直出城,向城郊的燕子林中走去。
此时太阳当空照,正是摸尸不撞邪的好时候。
燕子林中没有燕子,反倒有很多麻雀,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快接近林子的时候,孟东玄就已经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他顺着味道摸索,在树林的边缘发现了两具干瘪的尸体。他们的胸口都插着一把黑色的匕首,皮肤青黑,两颊凹陷。
奇怪的是,他们临死前神态餍足,嘴角扭曲成僵硬的弧度,是笑着死的。
他想起常守义曾说过:“白服丧,红衣凶,鬼笑莫如听鬼哭。”
看了一眼头顶明晃晃的太阳,是正午阳气最盛的时候,他用掌心触在尸体上,但意外地没有任何反映。
这两具尸体上没有煞气。
可是听元阳城中的小贩说,这两个人明明是今天上午才死的,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散去煞气。
有蹊跷。
他们身上的煞气,究竟都去哪了?
这两个死者的筋骨比普通人更加强壮,应当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不低。
孟东玄将林中两具干瘪的尸体扛上马,往元阳城中走去。
聚云斋,真的只是一个酒楼吗?
悦来客栈和铜雀楼又是什么关系?
他有一种感觉,元阳城中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突然从路边蹿出一只野兔,小红马受到惊吓。
“哎呀,好颠。”
孟东玄没有说话,他身边没有人,只有两具青黑干瘪干尸。
背后的汗毛竖起来,有阴森森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地勒紧缰绳,尽量让马走得平稳一些,终于安安稳稳地走回了元阳城。
可是聚云斋在哪呢?
他正准备下马问路,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直走到头左拐。”
孟东玄脸色一白,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两具从林中带回来的尸体。
“呵呵,谢谢啊。”他在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好的邪不胜正呢?说好的阴阳有别呢?说好的中午不会撞邪呢?
心中无比郁闷,不自觉地踢着马肚子。直走,左拐,很快就来到了聚云斋门口。
但这个客栈,今天好像没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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