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宏集团的付总吊稍眉一抖:“怎么不是雨霖铃那间?”
“兰棹”顶级的几间包厢都是以词牌名命名,“雨霖铃”是档次最高的一间。
会所经理立马陪笑:“美协的几位在里面呢。”
付总不屑一关抽抽鼻子:“就那几个靠入会费过日子的穷酸,怎么想着在雨霖铃啦?”
大家都知道付总年轻时是个搞艺术的,央美的高材生。后来跟几位师兄弟闹翻了才下海经商。山不转水转,十几年间竟然折腾出一份不的财产。他现在不靠艺术吃饭,吃得是艺术的饭。捣鼓艺术品和拍卖行,资产雄厚。
他是简繁星今晚主要的进攻目标。
席间觥筹交错,李晋安不够圆滑,简繁星免不了要替他挡酒。
喝到后来,她胃里有些翻涌,便借了尿遁逃出来。
“兰棹”的格调依旧,简繁星熟门熟路地来到绿植遮蔽的长廊,打算在这里抽支烟。
烟还没点上,却见走廊那边相偕走来一对男女。
女人语带关切:“修晏,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男人摆了摆手:“无妨。”
简繁星心里“咯噔”一声,面前的男女是季修晏和严敏。
严敏义愤填膺:“这些人也真是的,一杯酒而已,你不喝他们也少不了一块皮肉。”
季修晏答道:“只是一杯酒而已。”
严敏的手臂亲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人家只是担心你。”
这时“雨霖铃”里走出一人,:“你们夫妻有话回家再,大家都等着呢。”
四周恢复安静,简繁星指尖蓦地一疼,低头看,是烟灰烧到了手指。
回到包厢,付总笑道:“繁星刚才怎么躲了?”
简繁星笑:“是我的不是,该罚,我自罚三杯。”
完,她端起桌上的白酒,一口气连喝三杯。
付总笑:“我发现你这喝酒摆平事儿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付总这人有些江湖气,烦的是那些旁门左道,爱的是爽利干脆。他挺欣赏简繁星这个女人,和她连喝三杯白酒没关系,是这女人做人做事的干脆利落。
前几年有个局,局上有个暴发户,没品到直接从脖子上摘金链子勾搭姑娘的份上。
一旁的女生不愿意,那人骂骂咧咧要动粗。在坐的见惯了这种场景,都不愿得罪人。只有简繁星一把把姑娘拉回来。
她也不得罪人,替姑娘赔礼道歉。让服务员上来三瓶伏特加,一口气喝完,喝到一桌子人拍案叫绝。
后来他秘书,简繁星下了酒桌,就被助理送到了医院,估计没少遭罪。
酒过三巡,李晋安扶着简繁星晃晃悠悠走出包厢。简繁星努力对准地毯边沿的直线花纹。
李晋安愤愤:“喝这么多干什么,他们不投钱,老头子我还开不了机了?”
简繁星怼道:“死老头儿,闭嘴!”
他们拌着嘴往前走,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站定的一对男女。
严敏看到简繁星的那一刻,心脏几乎停摆,额头和手心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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