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过阳历新年,又一同过农历新年,总是能够刚好两个人。
除夕,做好饭后的秦妈众人也都被放假阖家团圆去了。
偌大的别墅看着灯火通明,其实也就沙发上的二人。
阮泠自在许多,她总是在外人面前端着,此刻不用束缚自己,便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
她的头还枕在陆良洲腿上的抱枕上。
陆良洲不厌其烦的用手指梳着阮泠的发。
一个学期过去,阮泠的发早已及肩,不像之前那般锋锐像个男孩子。
阮泠的发质极好,光滑柔顺、乌黑亮丽,竟吸得陆良洲的眸子黏在上面了似的,连联欢晚会都不瞅一眼。
“阮阮,以后不剪了好不好?”
“嗯?什么?”阮泠扭头便看到陆良洲的下巴,没有胡茬,干净白皙。
她猛地心生喜悦。
这还是她在这儿过的头一个年,这儿有烟火,有联欢晚会,有亲人朋友,娱乐节目比她们多多了,也省去了许多繁文缛节,她整个人就像得知皇上有意将自己赐婚给书晏时那般高兴。
那是她最期待的事,因为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苦海。
所以格外兴奋。
最终摆脱一个苦海又陷入地狱她如今也不在乎了,她身旁坐着陆良洲呢。
宠她的陆良洲。
她现在一想起陆良洲就像是吃了蜜一般,舒心甜蜜。
果然,使人忘记旧爱的不是时间而是新欢。
不然短短几个月她怎能将书晏完全抛之脑后,无恨便无爱,只当是个过路人。
遥想几个月前她还试图努力忘记书晏以及关于他的一切却总是不由衷的频频想起,现在不努力回想她怕是连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虽然有些夸张,但很现实。
这般想着阮泠嘴角的笑意更甚。
摆脱了书晏赋予她的种种是一件幸事。
沉浸在喜悦里的阮泠看着电视里正播放的相声,越看是越喜欢。
听到陆良洲的问话,阮泠反应了会儿皱起眉。
“弟弟呀,我只能尽量喽。”
阮泠错过陆良洲看过来的眼睛,缓缓喊出“弟弟”二字,飞快起身逃离陆良洲身边。
听到阮泠的称呼,陆良洲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又转而变得深沉。
二人在一起,阮泠在学校喊“陆同学”,在家喊“阿洲”,这还是头一回不带名字的喊“弟弟”。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他最讨厌的便是自己小了阮泠三岁,却又时常庆幸若非差了三岁他可能就要错过她了,但这不是他要喜欢“弟弟”二字的理由。
不过,眼下可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
“尽量?”
“是呀!以后要是不剪头发的话多难洗呀!”
她已经做好入圈的心理准备,自然会多多关注演员的一些爆料,听闻若是拍主角没有头发的戏,敬业的前辈都是会剃掉头发的。
更何况,洗头真的是一件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的事。
以前有丫鬟伺候,现在一个人又习惯了短发,更是不想留长发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